既然全身有这么多疤痕,最好就不要出来混了。
干我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身体留有特殊的印记,搞不好就很容易导致身份暴露。
难道延河那边都没有人了吗?”
张大民一边审视,一边转头吩咐手下,“来人,你们赶紧查验,如实填写记录。”
军统们七手八脚地围过来,有的拉出卷尺丈量赵建国每一处伤疤的长度,有的拿出纸笔记录疤痕的尺寸及形状,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严肃,仿佛在做人体解剖学研究。
张大民盯着目光冰冷的赵建国,劝道:“依我之见,天亮以后,你最好原路返回,从哪来回哪去。
因为你已经暴露身份,身份暴露的情报人员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你再继续往前走,只有死路一条,也没人帮得了你!”
赵建国沉默不语,十分冷漠地看着对方一个人自言自语。
他无可奈何的心情之中夹杂些许迷茫与愤怒。
军统们几乎翻遍了后院里每一个角落,还是一无所获。
他们垂头丧气地回到领头的面前,等待撤退的命令。
张大民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不过他还不死心,大手一挥,叫道:“马上搜他全身!
就算扒了他的皮,也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军统们大眼瞪小眼,一个个疑惑不解地望着头领。
这家伙身上一丝不挂,空无一物,一目了然,还用搜吗?张大民看到手下听到命令后,竟然一动不动,大声斥责道:“真是一群蠢猪!
他不穿衣服,就不用搜了吗?特高课上学到的那些知识都被你们忘得一干二净了?还不快搜!”
他们手忙脚乱地将赵建国生拉硬拽地拖出浴桶,然后点亮手电筒,细细地查看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伤疤,每一缕头发。
每个人都伸手揉捏或者指掐每一处伤痕,检查得十分细致而到位。
赵建国仿佛一只待宰的羊羔任凭对方摆弄,他耐着性子,忍着疼痛,默默地接受他们彻底的检查。
张大民抬头仰望头顶那一轮皎洁的圆月,自言自语,“咱们检查那么久,这家伙居然一个屁都不放!”
军统们随即不约而同地将赵建国的双手反扭,将他撂倒在地,他们蹲下身子,几乎紧趴地面,非常认真地检查某个不可描述的隐秘部位。
赵建国咬了咬牙,心里暗暗记下这个胯下之辱。
徒劳无功的张大民及其手下悻悻地从后院的门口返回客栈的大堂。
紧跟其后的军统们押着赤身裸体的赵建国,店主李肆犹如一只担惊受怕的野兔,若即若离地跟在他们后面。
大堂里,他们几乎掏遍了罗树林遗弃的行李箱,翻遍了赵建国丢在墙角的那堆破烂,找遍了每一个墙角,每一张床铺,就连李肆刚抹平弹孔的泥巴都被挖开来检查。
西北驿站再次遭受摧残与重创,店主李肆望着彻底被毁的客栈,欲哭无泪。
他仇视着军统们忙碌的身影,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张大民神情冷漠地站在客栈的门前,冲着手下努了努嘴,军统们松开了紧扣赵建国的双手。
赵建国翻身而起,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肩膀,怒气冲冲地盯着。
“你赶紧穿上吧!
以后洗澡的时候,不要那么贪玩,找个安全的地方。
被人一丝不挂地逮住,要是传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
张大民捡起几件像样的衣服猛摔到赵建国的头上,转头叮嘱李肆,“老板,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这位贵宾,他身上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记住,以后一定要给客人洗热水澡,你心疼那两个柴火钱干什么?只要你服务到位,就不愁没有生意做。”
李肆唯唯诺诺,张大民说完,转身就走,他手下的军统们也悄无声息地紧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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