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之后,你赶紧疗伤。
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这些年你只是走错了弯路,跟陈霸先那只老狐狸走得太近。”
李肆表情麻木地问:“除了这事之外,还有什么事儿?”
林远轻声细语地答道:“这事还用问吗?不是明摆着吗?那肯定是干掉陈霸先那只狡猾的老狐狸啦?”
李肆冷笑一声,“依我看就不必多此一举了吧?他始终逃不出刘震天的魔爪,反正横竖都是死。”
林远不以为然,他轻蔑地看了对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没错!
他早晚都会死,可是他知道的秘密太多,让总部某些高层领导坐卧不安。
他们想早点结束他的性命,因为他已经没牌可出了,只能打一手烂牌。”
李肆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手帕,轻轻地擦拭脸上的血渍,神情落寞而沮丧地看着眼前不停晃动的黑衣人,自言自语地念叨:“是的,那可怜的老家伙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当赵建国再次来到安德烈钱庄时,已是上午十点多钟。
他望着安德烈身后妹妹那张笑意盈盈偷拍照片,觉得眼前一切十分荒唐可笑。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企图赶走心里这种荒谬的想法,好让自己静下心来跟安德烈这个老滑头讨价还价,据理力争。
赵建国瞪着不怀好意的安德烈,不卑不亢地说道:“这笔钱只是在您这里托管,并不属于贷款,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资本进入。
就算是借贷,这么高的佣金已经算是高利。
您还坐地起价,我哪来那么多钱?我把利息转让给您就已经够面子了,不要奢求太多。”
安德烈奸诈地笑道:“呵呵,说了这么多,您还没说到点子上。
这笔钱并不干净,我完全可以照单全收,甚至都不用通知阁下。”
赵建国知道洋鬼子开始耍无赖,他摇头苦笑,“哈哈,尊敬的安德烈先生,想必您在申城也有自己从金融产业吧?就算抢银行也比敲诈勒索安全。
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触碰这条高压线?”
安德烈这老滑头笑了笑,“算了吧!
我看得出来,你小子没有后台。”
赵建国诡异地笑了,“呵呵,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您的判断力太差,我只是个经办人。
至于我有没有后台并不重要。”
两人吹鼻子瞪眼,唇枪舌剑,互不相让。
双方在这场谈判中,从头到尾就没有好脸色。
他们的目光就像仇人相见分外分外眼红。
安德烈威胁道:“赵先生,你不要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赵建国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阴狠与冷酷无情,他小声命令道:“我也没办法,谁叫我的后台太硬。
如果您要百分之十的佣金,他们就会砍掉我的脑袋,也会砍掉你的脑袋。”
安德烈连忙耸了耸肩,他摊开双手,冷笑道:“呵呵,赵先生,您吓唬谁呢?我可不吃您这套鬼把戏。”
赵建国咬牙切齿地说道:“不信?您可以试试,我无所谓。”
安德烈瞟了对方几眼,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奸笑不已,就像个屠夫面对一头嘲笑自己的蠢猪,随时都可以捅死他。
“赵先生,如果不是我看到您眼神里透露出来的迷茫,恐怕我就信以为真了。
可惜眼神出卖了您的灵魂,您是我见过的最迷茫的那个人,恐怕出了门都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还谈什么暗箭伤人?”
赵建国默不作声,他充满挑衅意味地站了起来,迷茫的眼神里暗含着重重杀机。
任何的言语在他面前都显得多么苍白无力。
安德烈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急忙推开椅子,拉出抽屉,淡定地从里面拿起一把黑乎乎的左轮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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