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最烈的酒。”
白衣少年道。
“这我晓得,握最利的剑,饮最烈的酒嘛,以前在问天镇卖酒,可是熟的很呐!”
汉子好似也突然豪气了起来。
“那你可见过我?”
白知寒饶有兴致的问道。
汉子又仔细盯着白知寒看了几眼,挠挠头,“嗐,这哪能记得清嘛,客官莫非也在问天镇喝过酒?”
“自然是。”
“那便是缘分嘛,刚好俺这有几坛问天镇都喝不到的好酒,客官尝尝?”
“上酒!”
……
执剑之人,如何能不喝酒。
白知寒的师父喜欢喝酒,白知寒也尝过各种酒,却从未喝过这样的酒。
入口便仿佛在口中炸开,入喉酒气更是像一把把利剑直刺五脏六腑,谈不上一丝醇香绵长,却漫卷大漠风沙之意,停杯又回味无穷。
“好酒!”
汉子确实并未夸口,白知寒尝遍问天镇的所有酒,从没见过这样的酒。
这酒的酿造并不精细,相反有些粗糙,但是其中有一种气息,却是这天下酒中都没有的……
剑气!
一股微弱到极致的剑气!
白知寒练剑,所以对剑的气息十分敏感,所以他笃定那是剑气,这种以剑气入酒的手段更是闻所未闻。
“客官真是好酒量,这酒一般人一口都难以下咽,真不愧少年豪杰!”
汉子见白知寒满饮一碗,眼前一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