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着墨镜,推开医院大门,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身上气质干练,脚步铿锵有力,腰杆挺得笔直。
医院大厅里吵吵闹闹的,很多人在挂号,还带着姜雪眉非常不喜欢的消毒水味道,于是她隐在墨镜的眉头皱了皱,保养得极好的手指在鼻子下擦了擦,一副嫌弃的模样。
这时恰巧有个浑身脏兮兮的孩子朝她的方向跑来,她连忙避开,斜着眼睛看了孩子和后头的母亲一眼,轻轻哼一声,扭着腰转身往前方走去了,一路上,连看路人一眼都觉得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这是电影中姜雪眉一开始的性格,看不起人,自以为是。
和方梓默现实生活中的性格完全沾不到边,但她演起来就非常自然,不管是大动作上,还是小细节上,都无可挑剔,让人只要看到这一幕,就能很好的得出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主角。
因此这一场戏第一遍就过了,导演吴文眯着眼睛笑得开心,对不远处的方梓默竖了个大拇指,开始了第二场戏。
第二场和第一场是同样的场景,只不过这会是从医院里走到门口。
一处同样的路程,却要演员通过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表达出显然不同的心境:一开始认为检查结果没什么的无所谓,和这会得知自己患了绝症,只剩下最后三个月的不可置信、绝望、无助。
这些心路变化,演过无数作品的方梓默几乎是信手拈来。
脚下沉重的步伐,低着的头,无力垂在身侧的手,和那种从心底散发到全身上下的绝望等等,完美的刻画出姜雪眉的内心。
只需要看一眼,你就能感觉到。
这就是方梓默的实力。
一旁站在高处观看这一幕的女二严馨彤见此咬了咬性感的嘴唇,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甘。
“我亲爱的彤,你在这里看什么呢?”
这部电影的男主角李魏明从她身后走近,站在她旁边,手毫不顾忌的扶上她□□在空气中的背,轻轻摩挲。
严馨彤斜着瞥他一眼,媚眼如丝:“看看人家大影后怎么演戏,我好学一学。”
“那学得怎么样了?”
李魏明笑的暧昧,手依旧在她背上流连,“我说你站在这里看,还不如直接问方梓默,问她怎么演着演着突然间怎么就懂演戏了?反正她以前跑龙套的时候,不是经常给你演丫鬟吗?你们关系应该不错,你去问她应该会告诉你。”
“滚你的!”
严馨彤面色沉了下来,直接拍掉他的手,冷笑,“这部电影你还演她的男朋友,关系才好,你怎么不去问?”
“她这死气沉沉的,能问出什么?”
李魏明不在意的甩甩被她拍红的手背,“况且演戏这种事嘛,大家都差不多过得去,像方梓默这样的毕竟少数。
干嘛非得跟她比,这不是找罪受吗?我们两个也还过得去,吃喝玩乐不愁,乐子过得比方梓默那傻大妞舒坦多了。
我说彤彤,想开点呗,难不成你想和她一样演戏演傻,一天到晚连话都憋不出几句?”
听他这么说,严馨彤的脸色也好了一点:“你说的也是。”
“本来就是这个道理。”
李魏明笑嘻嘻的,手又环上她纤细的腰肢,“方梓默那人,无趣的紧,没几个男人真正喜欢。”
说到这里,他看看下头的方梓默,贴近严馨彤的耳朵,轻声道:“我们私底下几个男人讨论过,方梓默啊,百分之百性。
冷。
淡,床上肯定干巴巴的,你说有什么意思?白瞎了好脸蛋和好身材,我说,还是你好,男人都喜欢你这样的。”
严馨彤轻轻拍他一掌:“瞎说什么呢?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这部戏你没有和方梓默的吻戏,想想我都替你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再美也是一块木头,和木头演吻戏我都怕苦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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