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刘姑娘一声尖叫,指着南风的手指微微发抖:“你骗人,你是为了离间我和芳菲的关系,所以胡说八道,不可能的,宁哥哥不会的,芳菲不会这么对我,母亲——”
刘姑娘哭着扑进母亲怀里,却不想刘夫人一把推开了她,轻斥道:“天没塌下来,哭哭啼啼地作甚,没得让人看了笑话。”
刘姑娘的哭声便被噎在了喉咙里,泪珠儿在眼眶中打转,楞是没有落下来,可见刘夫人平日里虽然宠女儿,但也是个严母,刘姑娘对这个母亲,还是害怕的。
刘夫人喝住了女儿,对南风便没了好脸色:“夏大人,你居然用这些事情来逼迫小女,真是用心良苦啊。”
南风脸色寻常,淡淡地:“刘夫人,原谅我采取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让刘姑娘知道这件事,虽然冲击比较大,但下官觉得,这件事说出来比不说好,早说比晚说好。”
刘夫人怔了怔,随即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南风,似乎在判断南风话里的真伪,南风很坦然地任由其打量。
良久,刘夫人收回了目光,对刘姑娘淡淡地说道:“你再把当日的事情仔细回想一下,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如果有,仔细说给夏大人听。”
刘姑娘一脸的委屈,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垂下头,认真想了想才道:“其实当晚我真的一整外都陪着芳菲刺绣,不过,我这人没耐性,绣了一会儿便打瞌睡了,芳菲便让我去躺一会儿,我也没好意思去里屋睡,只在一旁的躺椅上小睡了一会儿,我醒来的时候,芳菲还坐在原来的位子上刺绣。”
“你大概睡了多久?”
总算有点收获了,南风连忙追问道。
“应该有点时间了。”
刘姑娘有些不好意思:“我醒来的时候看芳菲的刺绣都快完工了,而我睡之前还有一个角没绣好呢。”
“那你觉得许姑娘在这段时间有没有可能出去过?”
南风又问。
“不可能吧?那些刺绣完成需要不少时间呢,其他人的绣工跟芳菲差远了,我看过是芳菲自己绣的,不过——”
刘姑娘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过也说不定她出去过,她的绣鞋鞋沿上有点湿,好像是沾上了露水,而她跟我说一直坐着刺绣连动都没动,我就没往那想。”
够了。
南风起身,冲刘夫人和刘夫人行礼:“今日多谢两位,下官还有些公务,就此告辞。”
刘夫人亲自送南风到门口,神情看着并不沉重,南风便也放了心,以这位夫人的胸襟气魄,无论刘家和万安侯世子的婚事最终如何,总不至于迁怒自己了。
刘夫人将南风三人送到大门口,南风与刘夫人拱手道别,想了想,终于还是开了口:“刘姑娘并非没有心计,只是为人赤诚,对朋友毫无保留,今天的事对她来说本不是坏事,可以让她迅速成长。
但作为当事人,今天的事对她的打击可能是致命性的,刘夫人——”
南风看着刘夫人,言语恳切:“请你行事的时候,多顾及刘姑娘的感受,多给她一点时间,从被至亲之人背叛的沉痛中走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请你多一点耐心,也对她多一点信心。”
南风一番话,让表现得一直很平静的刘夫人也不禁动容,她不自觉地伸出手,给了南风有力的一握:“我会的,谢谢你,夏大人,你的情,我记下了。”
出了刘府,三人回大理寺,一路上南风都在思索下一步的计划,现在已经证实了许芳菲的不在场证明有瑕疵,是时候请她来聊一聊了,是单独审她还是和宋知恩一起,南风并没有想好。
南风垂着头沉思,却突然听谢樾说:“夏大人,你怎么知道那凤钗是送给许二姑娘的?我不相信掌柜会把这么私密的信息泄露给你!”
谢樾说得很肯定,南风并没有否认:“确实没有告诉我这些信息,我猜的。”
“猜的?”
小六忍不住惊呼:“万一刘夫人核实后发现,凤钗根本与许二姑娘无关,大人岂不是得罪了刘府、许家,还有万安候府?”
“我虽是猜的,却也不是毫无根据的瞎猜。”
南风微微一笑:“掌柜的确没有告诉我金刚石的凤钗是送给谁的,但我今天在胭脂铺首饰铺闲聊,老板们都说这万安候世子买脂粉、首饰都是两套,而且颜色、款式、风格截然不同,然后我把所有的信息汇总起来,发现一桩很奇怪的事情,万安候世子买的不是刘姑娘喜欢的,就是许二姑娘热衷的,太巧了是不是?而且,我当时和许二姑娘聊起刘姑娘的时候,许二姑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小得意,就是那种骗了所有人的小嚣张,她在得意什么,嚣张什么?如果许二姑娘和万安候世子有故事,那就都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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