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见过那个孱弱的小生命。
苍白,瘦小,身上插了很多的导管,姐姐哭得伤心,他也是心痛不已。
好在渐渐恢复了。
谢秀筠经常会给他宝宝的照片,小脸长出肉了,笑容多了,眉清目秀,像个漂亮的小仙童。
听说姐姐一家来了,谢尽安特意跑回马来西亚。
曾映萱早两天已经回去马来西亚,今年春节是她的大日子,有很多的事情要安排。
没办法准备午餐和晚餐,她还和谢尽安表达了歉意。
谢尽安不当回事,随便应付两句。
后面他想,夫妻间这么客气,是不是不大对劲?
很自然的,他又想到归歆,忍不住啧啧,那个女人啊,指挥他干活时的随意态度,实在是……理所当然啊。
谢家有一个庄园,从外面开车进去,要五六分钟的时间。
谢尽安平时不住在里面,今天特意过来,没想到曾映萱也来了。
比他还早了一个多小时。
停好车进去,正好看到她坐在客厅的沙上,正浅笑盈盈地和叶朗聊着什么。
谢尽安一直不懂,姐夫是如何把高雅和通俗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地结合在自己的身上。
在演奏会上,他穿着黑色的燕尾服,挺胸收腹姿态优雅,从容自信,指尖在琴键上轻盈跳跃,掌控着整个舞台的灵魂。
回到生活之中,他时常趿拉着拖鞋,衣着随意,甚至可能有些邋遢,与街头巷尾的大妈大伯高谈阔论,很不高明的样子。
现在他穿得还算正经,但是懒散斜靠的坐姿,与正襟危坐的曾映萱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到谢尽安进来,他总算直起身体,笑声很大,“秀筠,你弟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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