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争告诉过曾燕,他是一名警务人员,结合曾燕在监控中紧张恐惧的神情,她很可能知道自己面临危险,但因为某个原因,她不能报警。
4号晚上,她在慌张之下,想到了他或许能帮助她,她来到三号楼是为了求助——向一名警察求助。
可惜没有找对楼层。
想到这里,陈争心中难免发沉。
如果曾燕找到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既然如此,曾燕回到家中后的正常举动应当是紧闭门窗,她不应该给凶手开门。
矛盾感充斥在陈争的脑海中。
从矛盾的结果往前推,曾燕找他不是求助呢?
陈争一边分析一边在各个房间走动,留在卧室的毛发还没有确认属于谁,但从头发长度来看,是女性的可能性很高。
分局已经完成对室内的搜索,却没有找到曾燕的手机。
现代社会,手机几乎储存着一个人的所有信息和隐私,就算死亡夺走了她为自己呐喊的机会,她的手机也会将真相传达给寻找的人。
然而凶手大概率在作案之后带走了曾燕的手机,切断了警方通过手机来寻找线索的路。
陈争站在尸臭并未散尽的客厅,感到曾燕就像一个被格式化的U盘。
片刻,陈争摸出半包烟,想抽,几秒后又收了回去。
这是曾燕的家,就算没有找到手机,也许能够发现别的线索。
曾燕不是独自来城市打拼的农村人,她住的是父母的房子,她在这里长大,这里必然留下她的故事。
在分局队员有些诧异的目光中,陈争开始了第二轮搜索。
一名队员忍不住问:“陈老师,你想找什么?我们和你一起找。”
陈争摇头。
他的搜索并没有明确的目标,经验在其中会起到关键作用。
队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让他这位有些古怪的研究员独自行动。
搜索进行到一半,陈争隐约感到怪异,但这不是因为找到了什么,而是“没有找到什么”
。
大多数老一辈都有保存相册的习惯,但陈争没有找到哪怕一张照片。
曾父已经去世,曾燕也许处理掉了他的所有遗物,可会连照片也不留下吗?除非这对父女关系非常糟糕。
因为对缺失相册的在意,陈争打开了所有柜子,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甚至将壁橱里堆放着的厚棉絮搬了出来。
老旧的棉絮散发着一股长了虫的味道,看样子曾燕已经很久没有动过它,凶手自然也不会在其中动手脚。
然而当陈争将厚棉絮抖开,一个黑色的扁平长方体掉了出来,“咚”
的一声,砸落在地板上。
陈争轻轻皱眉,捡起。
长久不用的厚棉絮里居然藏着一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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