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亭轻扣着嘉禾,缓缓将她带到榻上,扯上帐帘,慢慢地吻着嘉禾,似雾似云般轻柔。
吻毕,他笑了开来,醉酒后的朦胧眉眼散着潮气,长眉之下一双似清冷的眼睛,透出点点温热暖意,温柔地盯着嘉禾。
他喜于嘉禾对他的亲近没有任何反抗,这代表着她没有答应李询。
她这样简单的人,如若她答应了李询,现下就不会任由他亲或抱了。
“嘉禾,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李询。”
沈云亭笑得格外欢喜。
嘉禾被他锁在怀里,抿着红肿微胀的唇,半垂着眼问道“为什么”
沈云亭紧了紧怀抱,低头吻她柔软的发,轻笑出声“我知道你是想嫁给我的。”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她都是想嫁给他的。
就算是骗他的那也好。
“嫁给我挺好的,我听话又干净,比李询能干。”
沈云亭眉眼染了欲色,“我哪都比他能干,你知道的。”
“你很喜欢。
你喜欢我用枕头垫高你的腰,还喜欢我亲你的”
沈云亭抓着嘉禾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道,“你嫁给我,我伺候你。
嗯”
“我见你罗袜高挑,金钗斜坠。
又闻得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鸳鸯被里成双夜,楚腰纤细掌中轻。
我愿为你憔悴死,与卿颠倒到天明。”
状元郎喝醉了秀起了好文采,简直不堪入耳。
这种秽诗都念的出来,往日那层清冷持重的皮全褪了。
嘉禾又羞又愤“你喝多了。”
沈云亭笑“你知道我听见那恰恰莺声从你口中传出之时,想的是什么吗”
他自说自话地答道“想堵上你的嘴,入侵和攻占,因为”
“细声破碎的莺啼听起来更美妙。”
他低哑着声道。
他简直坏透了。
嘉禾“别说了。”
沈云亭“嗯”
了声。
似乎是知道了嘉禾不会再和李询有瓜葛,沈云亭“嗯”
过之后,闭上眼安心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