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面色涨红,“小姐,怎能说国公爷的……”
“我就是想不通。”
姜执月打断长缨:“你来想,为什么。”
长缨被姜执月问到脸上,她磕巴了一下,“或,或许不是国公爷不愿意?”
姜执月一听,顿时一拍桌子,恍然大悟:“对啊!
我怎么没想到呢!”
根本不是她阿爹不纳林净秋,是林净秋出于某种原因,没办法让阿爹纳她为妾!
那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事情到这一步,又卡住了。
长缨就见她家小姐一时眉开眼笑一时愁眉不展,无奈摇头,轻声劝她:“我的好小姐,时辰不早了,不如先休息,明日再想。”
姜执月还要再说什么,被长缨强势打断:“明日可要陪老太君出门,叫她见到您眼下乌青,又要说您了。”
长缨字字在理,姜执月只好听她的。
躺在白日里晒过的柔软锦衾中,姜执月的睡意也一点点袭来。
长缨守着姜执月入睡之后,才悄悄地放下锦帐退了出去。
收起被掀飞的书本,灭了烛火,睡在了离姜执月十步之遥的矮榻上。
许是想明白了一大症结,姜执月又是一觉天亮,连梦都没有。
她醒来时,长缨早已备好洗漱的水,替她撩起锦帐,笑问她昨夜睡得可好。
姜执月心情舒畅,笑眯眯地回她:“再好不过了。”
长缨莞尔,引着小婢女上前给她盥洗。
姜执月身着里衣坐在梳妆镜前,只见镜中人螓首蛾眉,肤如凝脂,素容难掩绝色。
“梳个好看的发髻,今日要去阿娘的长明灯前跟她说话的。”
姜执月莞尔,愈发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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