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闭上眼睛,腰上圈上一只手把她往后扯去,背抵在了一具不算温暖的胸膛,男人凉凉开口“你缩这么远做什么”
容羡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掌控欲强的男人在做这个动作时向来连人家的手都不会放过,容羡环住阿善的腰身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因为他抓的只是阿善的左手,所以阿善只是不适的轻轻一挣,并没什么激烈举动。
这要是以前,阿善是绝对不可能让他抱着睡觉的,但现在她是真没什么底气敢拒绝,就这样将就了一晚上,第二日醒来时身侧的人已经离开,阿善松了口气,总算是放松了。
这两日都没有下雨,阿善得知容羡不在府中,就让妙灵在院中给她支了张小桌子,在院中随意的写画。
她让妙灵帮她拿的最多的就是朱砂,期间妙灵还去帮她煎过药,于是安静的院子中就只余阿善一人。
微风吹过时,披着宽大披衣的姑娘身形纤细,她微垂着脑袋在纸上胡乱画着,稍微停顿的时候她用左手碰了碰右手腕,很平常的动作,在做完后她却显得有些紧张,还抬头左右看了看。
画些什么好呢
过了一会儿,阿善平静了紧张的心情。
她拿着笔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其实她并没什么画画的兴致,做出这般感兴趣的样子也是有所目的。
“这是画的什么”
思绪漂移的时候,阿善根本就没听到脚步声的靠近。
忽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她握笔的手一抖,扭头她看到容羡正望着她。
他虽然表现的很平静,但眸色浓郁有些暗沉,看到阿善转头,他轻勾嘴角没什么笑意的问“你抖什么”
阿善舔了舔唇瓣,她磕磕巴巴回答着他上一个问题“我在画画向日葵。”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在画什么,一片花花绿绿中大片的黄,容羡贴近她,越过她将手臂撑在桌面上问“这是向日葵”
“嗯。”
阿善没什么底气应了一声。
躺了好些天,阿善今日刚刚沐浴过。
她头还有些潮湿,身上散着温热还香香的,容羡靠近她后不由把人揽入了怀中,轻嗅了下她脖间的香气,他抓住阿善的手腕想要教她画画,阿善忽然一软忽然松了笔。
“不、不画了。”
阿善这次不是轻微挣扎,是揪着容羡的手指头把自己的右手扯了出来。
她这一系列动作挣扎排斥的意味明显,回身就看到容羡眸色凉凉看着她。
他的手还撑在桌沿,只要他不收手阿善就只能困在他与桌子之间。
想了想,阿善主动去抓他的手,她将脑袋抵到他的怀中,有气无力道“我觉得外面冷,我想回屋了。”
容羡站着未动,面无表情盯着她看时情绪不明。
阿善看了他几眼试探的抱住了他的腰身,她将手落在他的背后使力揪扯着自己的衣袖,嗓音却仍旧软软的,“我累了,想休息。”
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容羡忽然伸臂截住了她的手腕。
不知是现了什么还是怎样,他抓的还刚好是阿善的右手。
大掌将她的手腕牢牢抓出扯到眼前,随着阿善手腕的扬起衣服下落,白嫩嫩的一小片皮肤暴露。
容羡用指腹轻擦了下她的手腕,在看到她手腕上那颗小巧的红痣后,动作轻顿,他直接将阿善打横抱起。
“好,我送你回去休息。”
容羡的声音仍旧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至少松开了她的右腕。
阿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悄悄吐气,她用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赶紧将自己右腕上的袖子拉下,连手指头都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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