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就是个妖媚惑上的,果然生出来的儿子,也是这般狐媚子下贱。
堂堂男儿,却偏生出一副女人家的样貌来。”
涂着血红丹扣的纤手紧紧撅住少年的下巴,不顾少年早已哭得红肿的眼眶,下大力气狠狠的掐着。
少年本就惨白的小脸,瞬间红了一片。
女人却并不觉得有什么,看了眼冷眼围观的一众宫人,面带冷厉、讥诮笑道:
“瞧瞧,这水灵灵的大眼睛、这白嫩嫩的细皮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大户人家的闺阁小姐呢!
哼!”
周围传来一阵毫不加掩饰的嘲弄笑声。
萧珩被捏得已然发麻的脸终于被梁后松开,并不敢用手揉捏回血,萧珩立即跪伏在地,声声请罪告饶。
已经两年了,自那夜亲眼见着母亲被生生烧死眼前,已经过去了两年的时间。
萧珩也从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梁国六王子,变成了梁国王宫里如今阖宫都能欺凌羞辱的最下等人。
便是有些体面的奴才,都能随便对着萧珩踹上几脚撒性子。
全王宫的人都知道,对待萧珩这位名义上的六王子越是狠毒,便越有可能得到梁后的提拔重用。
梁后不管是后宫还是前政,都是能说得上话的人物。
人都是自私且趋利避害的,当年的芙美人,就只因为一句话,便被打断双腿扔出了宫。
如此,整个梁国王宫谁还敢对那妖孽所生的六王子和善?
别说身为王子应有的待遇,便是一个奴才的待遇,他也是没有的。
萧珩更像是梁国王宫里被所有人无视、被动被隐形了的透明人。
没人管他的衣食住行,更没人管他的死活。
一年前那夜之后,萧珩狠狠的大病了一场,连续高烧了三天。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应该熬不过去的时候,萧珩却居然奇迹般的又活了下来。
从此,梁国王宫变成了他流浪的地方。
这里,有大梁国最最富丽堂皇的建筑;而他,却只能住在破败漏风、发霉结着蛛丝的废屋之中。
这里,云集了天下有名的厨娘,网罗了各路食材;而他,却只能吃着最低贱的奴才们的饭食。
衣服,也只能捡着一些破旧不要的奴才衣衫,自己洗干净了穿在身上。
纵便如此,萧珩也整日将自己尽量收拾的干净利索,维持着一个王子最起码的自我尊重。
有些营养不良的小脸,因继承了母亲的绝世容貌,小小年纪便已经显见的比其他王子生的出挑俊俏。
这也正是今日惹怒梁后的原因。
自己生的三个儿子,整日娇生惯养的不说,锦衣美食更是丝毫不缺。
但论长相、气质,却偏偏差了这个贱种半分。
母亲便是个狐媚的,当初哄的梁王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不想生出的儿子也是个惹人嫌的,梁王早上居然偷偷躲在暗处替这个‘可怜的’儿子叫屈!
这叫梁后如何不气恼?
“别哭了!
哭哭啼啼、哭哭啼啼,你整日除了哭哭啼啼之外,还能不能有些出息?”
一句话,吓得本就惶恐不已的萧珩越发瑟缩,弓着腰趴在地上,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奶猫,一双乌溜溜、水汪汪的眼睛瑟缩的瞥着梁后,浑身抖的如筛糠一般。
萧珩的眼泪和无能的瑟缩颤抖,让梁后彻底失了继续蹂躏下去的兴致。
一个无能到了极致,整日不是可怜兮兮的哭泣,就是小心谨慎、瑟缩隐忍的‘废物’,实在没必要花费她太多的心力手段。
若是因为杀了这么个人,从而加剧自己和梁王之间的嫌隙,那就更加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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