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调戏她取笑她为乐吗?
纪安宁咬唇,提起脚跟,踩住了闻裕的脚背,用力。
纪安宁都使用“暴力”
手段了,闻裕就更不客气了。
他左手一搂,就搂住了纪安宁的月要。
收了好大一块,才收紧。
真细。
闻裕心里荡漾了一下,忽然一个念头钻出来:她总是吃那么少,那么素淡。
这……不会是饿出来的吧?
不知道怎么地,竟觉得真有可能。
那些心猿意马的心思忽然都散了。
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手臂却收得更紧了。
纪安宁脸涨得通红。
人多耳杂的公交车上,她不想跟闻裕吵起来。
她好不容易从闻裕的右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两只手使劲去掰那条勒住自己腰的手臂。
闻裕的手臂硬得像铁似的,纹丝不动。
纪安宁没办法,只好低声说:“要下车了。”
她的语气软软的,实际上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和对闻裕的低头服软。
前世,纪安宁和闻裕都对彼此太激烈,太强硬。
一个执拗倔强,一个根本不讲道理,两个人总是硬碰硬。
闻裕趁着人多耍流氓,纪安宁还以为他会像前世一样怎么说都没用、就我行我素呢。
谁知道她一说,闻裕“哦”
了一声,有点遗憾地说:“这么快就到了?”
说完,竟乖乖地松手了。
纪安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同时也看出来闻裕一点都没有挤公交的经验。
她转身推他:“先往外走。”
闻裕刚才都专注在两个人的世界里,这会一转头看见一片黑压压的头顶,才回到现实,顿时头皮麻:“怎么走?”
纪安宁无语,说了句“跟着我”
,开始朝外挤。
是人贴着人的那种挤法。
闻裕上车纯属一时冲动,这会儿让他跟一群大爷大妈挨挨蹭蹭地挤着,他相当不适应,只能硬起头皮,跟着纪安宁往外挤。
纪安宁显然非常有经验,看着根本没有缝隙的地方,她就能从两个人之间挤过去。
闻裕赶紧跟上。
挤到一半挤不动了,纪安宁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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