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他年纪大了的缘故,别人家都是至少等孩子大学毕业了,才放到家族企业里开始历练。
他等不及,早早地就把闻裕培养了起来,只希望他能早日接班。
所以闻裕这个年纪,不跟同龄的人一起混,反而跟一帮子二十五六的二代们厮混在一起。
这是因为人进入社会和没进入社会,连思维回路都是不一样的,自然也不会有共同语言。
“晚上陪我妈吃饭了,觉得不能厚此薄彼,赶回来陪你呗。”
闻裕没大没小地往闻国安书桌上一坐,大大咧咧地说。
闻国安笑了。
程莲到现在也没回来,他也不过问。
他年纪大了,男女事上早就淡了,老年人睡眠浅,夜里受不得惊动,夫妻两个也早就分房睡了。
虽然住在一栋房子里,见面的频率并不比在办公室里高。
儿子心里记挂自己,闻国安老怀弥慰,说:“那就陪爸爸下盘棋。”
父子俩挑灯下棋,老阿姨切了水果,准备了点心送上来,看着这父慈子孝的画面,也是欣慰。
正好周三上午闻裕没课,他这天晚上就留在了家里,临睡前,了几张照片给纪安宁。
闻裕,可从来不做无名英雄。
纪安宁临睡前收到信息,打开一看。
两张照片,第一张是在咖啡店外面,隔着玻璃拍的她穿女仆装的样子。
闻裕附言:“sexy!”
纪安宁无语。
紧跟着收到第二张,两个人躺在地上,涕泪横流,正是今天企图偷拍她裙底的两个变态。
纪安宁沉默。
她还以为,这辈子闻裕不会跟这两个家伙有交集呢。
叹了口气,她回复:“能不能不使用暴力?”
闻裕觉得纪安宁真的很矛盾。
她在公交车上用笔扎得色狼手背血淋淋,她在咖啡店出脚毫不犹豫,既不怕踢伤别人手腕,也不怕损坏别人财物。
这股子狠劲让闻裕特别喜欢。
可一到闻裕身上,她就婆妈圣母了起来,仿佛他是个随时就要因为杀人放火蹲监狱枪毙的罪犯,让她操碎了心。
闻裕给纪安宁回复:“这世上除了我爸我妈,就只有我女朋友有资格管我。
你是我什么人啊?”
纪安宁回复:“我把你当朋友。”
闻裕无耻地回复:“网络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把我当朋友,我却只想(?)你。”
纪安宁没再回复了。
闻裕等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手机扔一边儿,躺下了。
只是梦里梦见了纪安宁,那套女仆装简直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白围裙一系,蓬蓬的裙子衬得一把小月要不盈一握。
闻裕心痒难搔,走过去掐住那纤细月要月支,为所欲为,肆意荒唐。
第二天也没订闹钟,醒来的时候太阳老高了。
闻裕洗了个澡,脏了的内裤扔进了洗衣筐里。
阿姨收拾洗衣筐,看到自己带大的男孩子这么血气方刚精气旺盛,笑着摇头。
或许是这辈子对闻裕的态度没有前世那么冷淡的缘故,闻裕便没有前世反弹得那么厉害,这几天闻裕没有像前世那样,对纪安宁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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