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沫想了想,解开浴巾丢在了一边,躺到床上,正当我要扑上去的时候,她又坐起来,双手撑着床,高高翘起小呻部,她说:“这样做你应该会好受点,动作大了,我真怕伤到你脑袋。”
我俯身下去,亲吻了几口她的小翘呻,杨小沫回过头说:“你干什么,那里脏。”
我微微分开她的白馒头,把大虫放进沟壑里,不以为然的说:“自己老婆的,哪里会脏了。”
“除了那个地方和脚之外,随便哪里你都可以亲。”
杨小沫坚持的说。
我把大虫往她洞里放:“那要不你用嘴给我弄弄。”
杨小沫摇头:“你想都别想,我一碰到它就想吐。
俄可是你老婆,你别指望我像你看的那些破电影里的女人一样,什么都肯做。”
我用力的挺了几下:“做不做?”
“不做……嗯。”
杨小沫说:“你钻到里面去了,我都不会答应给你做的。”
我还真不信她就永远不被我降服,减慢了度,每一次都抵达最深处。
“你弄死我好了,反正我就不做。”
杨小沫大声的叫唤着。
玩完一次后,我扑在床上就睡。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脑袋受了伤有关系,我竟然觉得很累。
中途迷糊的翻了个身,碰到了伤口,疼的我大叫,扑回去以后,好一会儿才消痛。
杨小沫不能枕着我手臂,也不能躺在我怀里,就只好抓着我手臂,依偎着入眠。
一直在镇上的小宾馆呆了一个星期,伤口愈合后才离开,其实这时候我们身上也没多少钱了。
离开前,我自己照了好一会儿镜子,确定头能够隐藏住伤口后才放心下来。
接着就是我们各自回家,拿各种证件,去镇政府报道。
父母告诉我程雪来过家里两趟,见我不在,很快就离开了。
我庆幸她没有把我在她们村生的事情告诉父母。
镇里对我们有两个安排,一走到镇中学做老师,现在全县到处都缺师资力量。
二是走形式的考试后,进入基层部门工作,以后再逐步调整升值。
“要不先做老师吧?”
我征求杨小沫意见的问。
“你说了算。”
杨小沫明快的回应。
镇长高兴的起身说:“这好,校方前几天已经来跟我要人了,明天我派人带你们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