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他动手了。
可金丝雀现在还在生着病,他也不好教训他。
厉潮板着脸,端着粥,冷酷道,“张嘴。”
他决定只让他喝这寡淡无味的粥,好让他知道自己的本分。
宋时眠张嘴咬住勺子,觉得这日子过得糟心极了。
也不知道厉潮什么时候才愿意放他回去?
—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吃了饭,拔掉点滴吃了药,厉潮就送他回去了。
当站在熟悉的门口时,宋时眠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你就这么带我回来了?”
发了场高烧,青年的神色透着一股羸弱的病态感,原本就宽松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加的单薄,仿佛风一吹就倒。
厉潮不动声色地把他身上的外套拢得更紧,“怎么,我送你回来,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那倒不是。”
宋时眠很诚实,“就是觉得你这么变态,不太像是这么容易会放我回来的样子。”
厉潮哽了下,“……”
他伸手,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回去后见到你丈夫,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宋时眠不是很想如他的意,侧过脑袋咳了咳,软绵绵道,“很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跟我丈夫说,要不你教教我?”
说完后,嗓子变得更加痒了,宋时眠没忍住,又咳了几声。
高烧还没退完全,他脸颊的皮肤还发着烫,唇色宛如被滋润过一般泛着红润,在走廊朦胧的灯光下,透着一种病弱破碎的好看。
勾得厉潮喉结上下滚了滚。
“真的要我教你吗?”
宋时眠看不见男人眼底的颜色,无知给了他巨大的勇气。
“当然了。”
他话音才刚落,肩膀被厉潮的手惯着,欺身压到了门上。
男人一只手按着他的肩,另一只手垫在他的后脑勺上,往前跨了一步,抬膝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恶劣地磨了磨。
一时间,宋时眠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困境。
心底的警报顿时拉响,“等……”
他还没说完,男人的唇便压了下来。
厉潮的教学方式算不上温柔,比起温和的牵引,他更倾向于粗暴的掠夺。
而他的学生天分大抵不是很好,学了很久,依旧不能自主控制呼吸。
老师给他的大多,他吸收不了,脑子被知识塞得发蒙,咽不下的只能沿着嘴角溢了出来。
过了一会,老师撤了出来,让学生短暂的休息一下,在过多的知识压榨下,学生双眼朦胧,唇色比六月的樱桃还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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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师还是不太满意,于是又开始教他练习发音。
直到舌根酸软,原本勾在脖子上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严苛的老师才放过学生。
电梯门口的灯已经熄灭了,只有安全通道绿色的光芒勉强照亮两个交叠在一块的轮廓。
粗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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