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姐也只知道这些。
毕竟她只是忻敢的手下的小卒子。”
美丽老师听后,郁闷得说不上话。
片刻,她好像看到希望那样对我说:“你姐与蓝婷芝关系非同一般,起码是闺蜜极的。”
我:“不会吧!
我姐认识忻敢没多少日子,怎么会与蓝婷芝好得如同闺蜜?”
美丽老师:“我得感觉很灵光的。
他俩在一起的腔调就是有故事。
如果他俩是异性,那么,他俩表现出的腔调就是让忻导戴绿帽子的腔调。”
我听后以为:美丽老师之所以把龚俐和蓝婷芝的关系看成闺蜜关系,或情人关系,完全是她想急于了解忻敢拍片信息的心理因素诱的错觉。
于是,我迎合她心理说:“我设法从我姐那儿了解到忻敢片子黄了的原因。”
美丽老师听后,苦笑地说:“册那!
晓得这原因也无济于事了。
反正,忻导这个片子黄了。”
说着,她便离开办公室。
我估计美丽老师是去把忻敢拍片黄了的事告诉她爸了。
美丽老师离开了办公室后,我独自留在办公室,却又不知道自己有啥事可干,便有了一种随时会被炒鱿鱼的感觉,或者说,就像落在富家庭院的一片叶子那样,只要风起就惶恐不安,生怕被吹出富家庭院。
我忽然又想到龚俐与拉稀里见面的事,心想:她俩怎么见面后,都不来找我了?于是,我给龚俐打了电话,可是,她没有接。
我又给拉稀里打了电话。
拉稀里:“什么事?”
我:“我给我姐打电话,她没接,所以,打给你了。”
拉稀里:“我们谈得很好。
不过,她在午饭前,就匆匆赶回去了。”
我回到我租房,田小姐就对我说:“下三个月房租,你能在这月底前给我吗?”
我说:“不行。”
田小姐没再说了。
我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提醒我要准备好下三月的租金。
今天早上,田小姐见我时,没有了往日的亲和,而是沉着脸。
我想:这大概是我没有同意提前支付租金的原因吧!
于是,我对田小姐说:“广告片拍完后,没有想中那么钱,所以,我不提前支付房租了。”
田小姐只是笑了笑。
这就让我不明白田小姐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