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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隔壁,手气咋这么差,这几天特么的撞邪了!”
张德礼拿着手电垂头丧气往家里走去。
这几天张德礼每晚都出去赌钱,结果带去的钱都输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债,要不是赌场是他二哥开的,这货恐怕都要被人剁手指了。
今晚更加晦气,张德义从开局就没有赢过,差点没把底裤都输掉,身上没有钱,其他人均不愿意再借钱给他,所以只能早早回家。
张德礼回到家中,不禁愕了一下:“二哥,你咋在我家里?”
待看到媳妇只穿着睡衣,而张德义也是衣衫不整,顿时生出疑心来,难道这不要脸的贱人趁着老子不在家,暗中跟老二乱搞?
张德礼本就是小肚鸡肠之人,疑心一起就像生了根般抹不去。
张德义还不知自己弟弟想歪了,板起脸教训到:“老三,你搞什么鬼,就知道没日没夜地赌,连家都不用管了。”
张德礼这几天输成了猪头三,本就心中窝火,再加上怀疑两人不轨,立即便爆发了:“老子喜欢赌关你毛事,张德义,我倒要问你,半夜三更跑我家安的什么心?”
张德义愕了一下,顿时勃然大怒:“放你妈的臭狗屁!”
“我妈还不是你妈!”
张德礼反呛道。
张德义气得脸色铁青:“老三,你他妈……吃了枪药?”
“嘿嘿,你告诉我半夜三更跑来老子屋里干啥?”
张德礼冷笑道。
张德义强压住怒火,瞪着旁边的弟媳道:“老三家的,跟你老公说清楚。”
郑月娥本来就对丈夫极为惧怕,现在见到张德礼怒颜睁目,青筋贲起的凶恶模样,心中更加害怕,吃吃地道:“有……有鬼,二哥来帮帮……捉鬼!”
这不说还好,一说就把张德礼惹得更毛了,这种理由在正常人听来显然好笑之极,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蹩脚得弱智!
张德礼一把揪住郑月娥的头发,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破口大骂:“鬼你妈,老子让你见鬼,不要脸的贱人,当老子是白痴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一连几个大耳光下去,郑月娥嘴角都流出了鲜血,多年来憋着那股怨气猛烈爆发,尖叫:“张德礼,你这个王八蛋,打我骂我就算了,现在还冤枉我偷人,我活不成,你也别想活了。”
郑月娥发了疯般扑上去又抓又咬,张德礼那货经常赌钱熬夜,身体早就掏空了,竟不是媳妇的对手,被死死地骑着蹂躏。
张德义在旁边袖手旁观,心中竟颇为快意:“丫的敢冤枉老子,活该!”
“都给我住手!”
一声威严的大喝响起,原来是老大张德仁赶到了,身后还跟着一大家子。
张德仁无疑是这个家的老大,积威之下无人敢逆,郑月娥惊惧地住了手,就连张德礼都乖乖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