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别想活命。
“怎么可能。
“张守君还是不信:“定然是宵小之辈,想趁着灾民聚集在城外,敲我的竹杠。
“
徐英健道:“大人若是不信,到后门那处偷偷瞧一眼,自然明白。
“
长相上,或许可以假扮。
但上位者的气度,不是寻常人能模仿出来的。
大堂里的人到底是真是假,只需看一眼,便能分辨。
张守君闻言,心里也紧了一下,紧走了几步到后门处,伸长脖子往大堂里看。
大堂里,一对男女并肩而立,二人皆是卓然出众之人,只是站在那里,整个大
堂都好像亮堂了不少。
张守君一惊,连忙缩回脖子,看徐英健。
徐英健道:“大人可曾看清了?“
“这可如何是好?“张守君脸白了。
徐英健说得没错,这气度和长相,定然是真的武安侯。
武安侯没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徐英健一时没有说话。
张守君越想越心慌,拉着他的手腕,压低声音道:“不会是铁矿的事…“
被武安侯给察觉了吧?
兴国公说绝不会泄露的,应当不可能吧?
他本没什么才干,靠行贿讨好林树蓬才坐上今日的位置,这些年也是一直讨好上头的人,得以安然混到如今。
真遇上事情,他一下便六神无主了。
徐英健一把揭住他的手:“大人,别说出来!“
这可不是杀头之罪,这是诛九族的罪,绝对不能宣之于口。
张守君出了一头的汗,拾起袖子胡乱在额头上擦了擦:“徐师爷,你倒是拿个主
=
徐英健站在那里,眼珠子转了转道:“我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一辆马车,
并没有别的人手。
他们是不是只有三个人?“
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不知道。
“张守君看看等在不远处的那个衙役:“你去看看,他们是不是只有三人。
那衙役应了一声,拙步去了。
张守君又看徐英健:“若是三人,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