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郴州上官府)
丫鬟仆人都规规矩矩跪在院子里,上官夫人的眼泪就没断过,哭得都说不出话了。
上官澜之还在昏睡着,大夫一直守在旁边,这两日汤药都喂不进去了。
一到郴州渡口,先遣的护卫已经准备好了马匹,虞听晚未做停歇,立刻往上官府赶。
从上京到郴州上官家已是七天后傍晚,虞听晚下马,绾笛前去递帖,来迎她的是上官家的掌家娘子,一个劲儿地先恭维虞听晚一番。
虞听晚只有先应承两句,然后再让管家娘子派人引路去上官澜之院里。
刚走到不远的拐角处,里面就传来哭声,进进出出儿人也在忙着点灯挂白,直到虞听晚听到高楼的七声钟响,她才突然驻足,两行泪跟着落下。
脚跟灌了铅一般重,绾笛从后面半推半扶,一踏进院里,上官夫人就被小厮抬了出来,是急火攻心晕过去了。
也没人认识她,她只来过一两次,有一个丫鬟进去报信,让上官澜之的近侍彦川来认。
“虞姑娘?”
彦川起初还以为认错了。
“我能进去吗?”
虞听晚伸手拂过脸上的眼泪。
“虞姑娘,公子交代过奴才,不能让姑娘见他最后的样子,还望姑娘恕罪。”
“他走时”
泪珠不停的划过,“痛苦吗?”
彦川久未作声,虞听晚就明白了,“你让我在门外远远看他一眼,就一眼,绝不往前半步。”
彦川知道拦不住她,只能答应,抬手作请,绾笛扶着虞听晚往前走,虞听晚把着门框,透过屏风,隐约能看到床上躺着的人,虞听晚再也没站住,脚软地瘫坐下去,绾笛轻抚着她的背,也许能让她稍微好受些。
知道虞听晚来了郴州,虞听晚的外祖父林慎儒来上官家寻她,到时虞听晚已经晕了过去,七天马不停蹄赶路,她能撑到现在已算不易。
林慎儒带她回了林府,她是林家孙辈中最小的,也是最受林慎儒宠爱的。
终究她和她母亲一样,都有相似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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