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死了,起来!
」看见一身滑稽的男人往自己这边倒,原想将他拨开却没成功的男人被压得有些来气,「蠢死了,叫个三岁娃娃来转,都比你强!
」
被拿来跟三岁娃娃相比的男人原来就脚软,一听喇摩这样讥讽他,乾脆耍赖地将人压得更紧实了。
「起不来。
」
「你别装,给本王滚开!
」
察觉思无益是刻意不起身继续压著自己,喇摩还不屑动手去推,只是冷声发令。
「您教训得是,老子的脚现在比三岁娃娃还没用。
」
思无益不情愿这样能趁机一扫怨气的机会就此错过,蓦然,一个念想打心头一闪而过!
「可是老子今晚的用途,本来就不在脚啊」伸出手隔著衣服摸上喇摩的跨间,手指像是丈量一般的,灵活地抚弄著触感疲软的那话儿,思无益伏在喇摩颈间,朝著他的耳鬓吹气,「……爷,既然都抱一起了,奴家也就不起来滚去的矫情,这就开始伺候您,如何?」
喇摩双目圆睁,有些讶然思无益这般过分积极的举动,想推开他的双掌在听见这番果然毫不矫情的主动请求之後,僵硬的抵在思无益两只上臂的外侧,没有使力,「本王以为思大将军是权宜之策,不想你是真的愿意,在本王跨下承欢?!
」
「愿意又如何,不愿又如何?」湿软的舌尖,舔著喇摩的耳廓,「你没读过天朝来的书,听过天朝来的大道理麽?老子的西席可是教过,君子一言既出,肆马难追。
」
喇摩被思无益挑得有些情动,呼吸开始浓重,手掌也不再僵在思无益的上臂,一只缓缓上下抚摩著上臂的雄健肌理,一只慢慢滑向那堵压著自己的结实胸膛,「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个重然诺的君子?」
「废话。
」绵中带劲的舌,一路舔下优雅的颈,从花娘身上学到的技巧,思无益开始悉数用在被他紧紧压住的敌人身上。
「那思大将军,介意现在,就立张军令状给本王麽?」
思家儿郎011慎[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1
思无益抬头望著喇摩,暂停挑逗的唇舌,吐出不解的疑问,「军令状?老子一是战俘,非你蒙罕军,二是任人摆布,生死由你的奴隶,立不立这玩意儿对老子的现况,有何分别?」
涂满思无益全身的香膏是特制的,内含的微量春药自喇摩的鼻直钻久旷情事的下半身,让他前所未有的,对著一个与他同是男儿身的汉子,不由自主的兴致勃勃起来
「让你签下军令状,主要是做个样子给比肩王看。
」
喇摩的音色较寻常时低沉黯哑,手指停在思无益左胸的小突起上拨弄揉抠,「所以,让你去奴工营探你念兹在兹的人,你要是胆敢再逃,可没人能再担保你一命了。
」
「你……老子什麽都还没干,你居然就肯了?」
思无益难掩兴奋之情,不仅声音大,手劲儿也大,喇摩的小兄弟让他猛力一抓,疼得他闷哼出声!
「那纸状子在哪?快拿来,老子这就手印脚印全都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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