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资品,听着就不靠谱,不过既然这个未来人信心满满,肖尧自然也没理由拦着她。
冬日就是夜长梦多,肖尧见窗外的天色有些暗了下来,便决定开始生火做饭。
幸好冰箱里的菜还有不少,不用下去买菜了。
肖尧一通忙乎,做好了四菜一汤,摆上桌,天韵没有回来;他把厨房收拾好,天韵还是没有回来。
房间的墙壁干干净净,用新纸重新糊裱过,之前墙上贴得乱七八糟的海报、装饰,现在都没有了。
他坐在自己的床上,给天韵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猫也没有回来。
不祥的预感让他觉得烦躁。
肖尧重新回到皂片间,轻轻敲了敲原先奶奶房间的门,无人应答。
他用力推开了门,奶奶那股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里面却空无一人。
没错,现在这是沈天韵的房间了。
肖尧原打算把奶奶的房间封存下来,让里面的一切维持原样,但是天韵提出,自己和肖尧毕竟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长期跟爹同床共枕,既不方便,也好说不好听,希望能搬进奶奶的房间里去。
他虽然不太情愿,但也觉得天韵说得在理,无从反驳,便同意了。
少年将所有奶奶的遗物收拾整理好,放在一个大铁箱子里面,箱子则暂时搁置在奶奶的——现在是天韵的小方桌下方。
肖尧的目光落在小方桌下的大铁箱上,有意想打开它,拿出里面的东西看一看,酝酿了好一会却还是鼓不起勇气,只是拿起了桌上的小相框,轻轻摩梭着奶奶的脸。
我和她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我却从来都没想过去了解她。
奶奶,您在天国可一定要保佑我——还有您的曾孙女呀。
肖尧掩上了天韵的房门,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次拿起手机,看到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未读短信。
他希望那是天韵来的,但件人是带鱼,内容是问肖尧明天要不要一起去泡网吧或者打保龄球什么的。
肖尧现在对网吧、保龄球或者溜冰什么都不感兴趣,但既然是好友来的邀约,他还是有应邀的打算。
这也是一类“容身之所”
。
只是,在天韵依旧失联的情况下,肖尧感到失望和烦躁,便没有立即回复。
他按下了录音机的播放按钮,随即又开始整理起自己的房间,以求分散注意力。
“斜的雨斜落在玻璃窗,
黄的叶枯黄在窗台上;
背着雨伞的少年郎,
他穿过雨帘,
倏投来目光。
路过的人都向他张望,
他却将一支口琴吹响;
再见吧那旋律依稀在唱,
再见时已不是旧模样……”
肖尧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这旋律过于熟悉,又让他想起了不愿意想起的人。
这歌自己初中的时候很喜欢,推荐给沈婕以后她也很喜欢——至少表面上作出了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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