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懂为什么,我这个老婆子讨人嫌,前几个月摔了一跤身体就不行了,一直在床上躺着,那些人也不乐意照顾我,每天就送一碗饭过来,我牙口不好,吃不了,他们一放就是一整天,饭都硬了,我不吃不喝,屎尿失禁,身体都躺烂掉了,也不见他们为我清洗。”
“我是个本本分分的农村妇女,丈夫早早去世,一个人撑起一家,养大五个孩子,年轻时我性格泼辣,但也没饿着孩子们,好的都分给他们,公平公正,兄弟姐妹几个吃的一样,用的一样。”
“人家都说孩子注重教育,我一个老太婆哪里知道怎么个注重法,我只知道我养大了他们,健健康康成家立业。”
“我年纪大了,孩子们都不要我了,多给我吃一口饭,在他们小家庭里多住一天,他们都觉得不行,我小心翼翼,他们不喜欢我,却要在我死后的棺材边上哭泣,哭得很伤心,我不理解,活着的时候对我不好,死后为什么哭那么难过?”
老婆婆说着,一脸迷茫,“我死前,就是昨天,突然可以起床了,我自己慢慢一瓢一瓢的倒水,洗个了澡,慢慢走到这里拿出仅有的零钱做一件体面的衣裳。”
“时老板家开店很久了,这孩子像是不会老一样,十几年过去的还是一个样。”
说到这,老婆婆还笑了,看起来很温柔和蔼。
“时老板人好,给我煮粥,吃得我饱饱的,我感觉这是我吃过最好的粥,还有肉嘞,我好久没吃过肉了。”
“走回去的时候,我在路上想起了年轻时,累了就靠在大树下睡着了,那棵大榕树很大,年轻的时候带孩子去那边玩,孩子们小时候很可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不需要我这个妈妈了。”
老人说话没个章法,絮絮叨叨,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明明是平淡的诉说,却让人听出了心酸和悲伤,她努力的跟上孩子们的步伐,却在晚年遭遇这样的事。
陈岁桉听得鼻子一酸,想起了自己爷爷,总归是一个母亲,孩子这样漠视,很失望吧。
时玉鸣在旁边听着老人说话,眼神淡定,仿佛见惯了这些事一样。
“人生在世,来时一无所有,去时一无所有,始终都是只身一人,婆婆你太纠结孩子们对你的态度,困扰得迟迟不肯离去,其实你不是想找个地方躲着他们,你只是想听他们对你说一句忏悔的话。”
时玉鸣说。
“挺过分,几个孩子还能让母亲自己出来做寿衣,还让母亲饿得晕倒,就算闹再大的矛盾,也是生养他们的妈妈,总归给个体面吧。”
陈岁桉愤愤不平。
时玉鸣摇头,无奈的说:“这事情在农村挺常见的,这里不达,我待了十几年了,遇到比这过分的都有。”
老婆婆叹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来,倾诉完后像是得到了释放一样,看起来轻松多了。
“不用你们为我解决什么,我就是想再吃一碗时老板做的粥,跟昨天的一样,不知道时老板介不介意,我……身上也没钱……”
老婆婆还有窘迫,觉得自己这样说很不应该,但还是说了出来。
时玉鸣微笑点头,“可以的,我给你做一碗廋肉粥,把肉末剁得碎碎的,熬久一点,软一点。”
老婆婆眼眶瞬间有了泪花,抬头看着时玉鸣,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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