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他们的阵法!”
一声断喝,让破山派众人明确了下一步的行动。
现在破山派很头疼,因为在前面的团体比赛中,他们见识过荀况的阵法,这阵法确实厉害,想要破开并不容易,只不过破山派众人一时没有好的办法,再加上有点上头,自然也不管那么多,打算轰一下。
全力一轰,破山派众人惊讶的现这个阵法竟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
再仔细一看,荀况面如金纸,嘴角还有血液流出,一看就是快到极限了。
破山派众人立刻明白,荀况怕是到了强弩之末。
这等水准的阵法,消耗也一定是巨大的,荀况前面团体比赛已经用过了,现在再用,恐怕是撑不住太久。
于是乎破山派众人加紧了攻击,就仿佛正在努力干活的时候,你道侣拿指甲死死抓着你的后背,你自然知道气沉丹田,腰腹用力,攻势是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在破山派众人的努力之下,风月宗也顶不住了,最先出现问题的是作为阵眼的黎久,他的身体作为阵眼,饱受攻击摧残与灵力灌注,嘭的一下,爆出大量的血雾,周身的血管十之五六都炸开了。
而黎久爆体的后果就是灵力暴走,直接反噬了荀况,荀况哇的一下,吐出大口淤血,倒在地上。
气喘吁吁的破山派众人一看,好,又干掉两个,还剩一个有点战斗力的,和一个坐轮椅的,胜利在望了。
王云槿倒是挺光棍的,拍拍身边的秦寿,说:“就剩我俩了,别指望我在这里能挥什么作用,靠你了啊。”
说完,王云槿按动了轮椅上的一个按钮,一把匕从扶手上弹出,王云槿拿起匕,然后,她就抹脖子自杀了。
王云槿自杀,秦寿丝毫不意外,从戒指中拿出一把长剑,噗呲一下捅了荀况的心口,噗呲一下捅了黎久的肾门,算是给了荀况和黎久一个痛快,然后看向扑过来的对手们,嘴角一抬,自言自语的说:“迎接金属风暴吧。”
霎时间,无数的凡器和宝器从戒指中取出,在秦寿的控制下,疯狂的冲上天空,然后,一场金属暴雨就此落下……
尽管只是凡器和宝器,尽管很多都可以称为瑕疵品,但是正是因为它们是瑕疵品,所以崩解,爆炸成为了它们的唯一结局。
崩解出来的碎片又在爆炸中被赋予了动能,彼此间的碰撞又让碎片的飞行轨迹无法简单计算,所以这覆盖一片的金属暴雨,只能硬扛。
当这场金属暴雨停歇之时,秦寿已然变成蜂窝,而破山派还有三人站在场上,此战,破山派胜利,也进入了决赛。
比赛结束后,王云槿坐在轮椅上,指着肖张骂道:“肖张啊肖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你那是什么演技?上去就是一个狗吃屎?我让你露出破绽,引对方过来,而不是直接送死!”
“大师姐,消消气,虽然我这里搞得不好,但是起码他们还是被拉过来了啊。”
肖张唯唯诺诺的说。
“你还说,你还说,我交代你是什么?要有策略的露出破绽,让对方觉得有可乘之机,然后诈败,带着人溜一圈,尽量先消耗他们一下,再送死,你倒好,留下一堆全须全影的对手给打过来,你看看秦寿,看看荀况,看看黎久,他们三个现在这样子,多惨?总之,扣你半年资源,而且你还要承担一年的门内杂务。”
肖张一听,咕咚一声跪下来,抱着王云槿的轮椅轮子哭嚎起来。
“我的大师姐啊,你不能这样啊,我为宗门立过功,我为宗门出过力,看在我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不能这样对我啊。”
“不能这样对你?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手头的牌,几乎被你给废干净了。
接下来怎么办?除了你,还有谁上单人赛?我?蔡蔡?艾珂?你让我们谁上?”
“我上就是了,大不了我也拿出压箱底的本事,保证拿下第一呗。”
肖张了狠,咬牙切齿的说。
“拿第一,拿第一,就算你拿了第一又怎么样?现在是积分问题,我们要保证目标,就靠你一个根本不够!
起码还要再上一个。”
王云槿恨恨的说。
这时,一直在旁边看着的许修走了上来,摸摸王云槿的头,说:“好啦,小云槿,不就是出了点意外嘛,师父以前就经常听一句话,叫‘不出意外的话,就该出意外了’,所以出意外很正常,你不要太苛责肖张啦,毕竟他也不是有心的,他就是欠锻炼罢了。
而且小云槿,你要记住,至少在目前,师父我还是风月宗的宗主,还轮不到你把所有一切都扛起来的时候。
现在出了问题,有师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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