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姨娘躺了好一会,始终没有等到阳陵侯再次俯下身子,有些不解,微微抬头朝他看去,就见阳陵侯呆坐在床脚,阴沉的脸上险些就能滴出墨来。
他这是怎么了?
直到看到阳陵侯身体的某处,乔姨娘才惊讶的瞪大双眼,唇瓣微张,仿佛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样的事实。
阳陵侯……不举了?
乔姨娘安安静静躺回软枕上,大气不敢喘,生怕阳陵侯迁怒自己。
许久之后,乔姨娘顿觉床榻微晃,随之而来的便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直到屋内一片寂静,乔姨娘才敢起身朝外看去,见屋内空无一人,乔姨娘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可转念一想,心头却是再次沉了下来:完了,她知道了阳陵侯这么大的秘密,该不会被他灭口吧?
想至此,乔姨娘整个人瞬间都萎靡了不少,片刻后,乔姨娘做出决定:从今天起,她就称病不出了,努力降低自己本就不高的存在感。
不求别的,只求让阳陵侯知道她是个极安分的,不会影响到他的声誉。
……
听澜院。
传言中已经卧病在床的沈倾此时正在软榻上悠闲的逗猫,精致的小脸上白里透红,黑亮的眸子澄澈明亮,哪有一丝生病的模样。
蝉衣正在给沈倾剥葡萄皮,许是跟陆晏学的,光去皮不行,还要体贴的将籽也去掉,主打的就是不让沈倾费一点劲。
拂衣则是拿出一根干净的金针,干脆利落的插进葡萄果肉里,以便沈倾拿着更加方便。
“团子,过来。”
沈倾轻唤了一声,不远处的白猫便朝着沈倾快步跑来,轻轻一跃,便精准无误的落进沈倾怀中。
团子是沈倾给陆晏送的那只白猫取的名字。
“小姐,前些日子徐姨娘派到越州的那两位侍从真的查到东西了。”
正在为团子顺毛的沈倾倏然抬眸,“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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