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个女孩子那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原来她就是姨家的女儿,胡书慧。
后来的胡书慧因为是做美容的,天天出入都是装扮得很精致。
吉青梅常常和她们一起嘲笑谢暖衣不会化妆,其实谢暖衣明白,她们一个个的都整了型。
所以她现在才会觉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说啥买不买的,用着了拿走就是了。”
谢奶奶心里虽说有些不大乐意,但是在对人上还是很给面子的。
吉青果笑着说:“那哪儿能啊,再咋着你也忙活了那么多天呢。”
一番推搡之后,钱谢奶奶让吉青梅收下了。
这时,吉青果倒有了意外的举动,她坚持把钱给了谢奶奶。
谢暖衣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头,姨今天总透着一种违和。
吉青果看到谢奶奶不再推脱,松了口气。
她真不明白,为什么大女儿书慧非要让自己掏钱买谢家拣的煤,就那一点还非要上门郑重地买,还要坚持把钱给谢奶奶。
她都推诿了一身汗了。
煤,吉青果欢天喜地地拉走了。
谢暖衣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了,因为吉青梅的脾气并没有好转多少。
“暖衣,你明天去一下你们那里的小山头,就在靠水的那边,有几棵核桃树,树下有一个洞,我做了标记……你怎么了?”
李明府本来兴冲冲的心情被谢暖衣的面无表情给坏掉了。
谢暖衣张了张嘴,最后问了一句:“你说狗来了?你怎么弄来的?”
盼得久了心情忽然没有了最初的澎湃,再加上发生的事情,她实在有些提不起兴致。
“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明府揉了揉她的头,“你这么晚还不睡不就是想和我说说吗?”
“我……”
谢暖衣看着李明府的眼睛,心里的纠结就放下了,“那个女的我知道是谁了。
是我姨的女儿。”
这倒真是个问题。
听谢暖衣这么一说,李明府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今天见她了?她有没有什么异常?”
谢暖衣摇摇头,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心里有些毛毛的。
那个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李明府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你的感觉没有错。
我们从那一件事上就能看出,不管她是不是重生的,这个女孩子绝对不是个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