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本来就没锁。
夜玛一脚把门踹开,然后就看到窗台角落里,武昔今背对着房门,鬼鬼祟祟与黄鹰说话。
听到后面来人,武昔今吓得‘一激灵’。
他慌乱之中转身,将双手藏在身后。
黄鹰也在此刻失去了束缚,尽管它这个时候可能格外希望自己能继续被武昔今束缚一会。
“夜夫人,您听我解释!
是他!
他堵住我的嘴,他模仿我的声音!
是他!
是他!
都是他干的!”
黄鹰挥动着自己的翅膀,指向武昔今,像是犯了错后急于告状的孩子。
“您看这个,这个绳子,刚刚就是这么缠在我嘴上的!”
黄鹰说话的同时用右抓抓起一节棉布绳,拼命往自己嘴上缠。
这是刚刚武昔今慌乱之中扯口罩扯断的一小节,被留在了架子上。
但仅仅是这一小节棉布绳,无论黄鹰怎么努力,都无法用它将自己的嘴缠好。
“对对,夜夫人,是我!
是是是是我说的,刚刚那些话都是我说的,跟我鹰哥没关系!”
武昔今说话都不利索了,看起来是真‘急’了。
“不是,你……。”
黄鹰本来以为武昔今会跟自己对喷,没想到对方的套路那么野,竟然玩将计就计。
“夫人,您别听他的,他手里有个口罩,他就是用那个口罩套住我的!”
黄鹰急的直跳脚,再次伸出翅膀,指认武昔今。
“对对,口罩,我手里有口……。”
武昔今好像才想起来自己手里有口罩一般,他说话的同时下意识抬起空空如也的双手,脸色也在此时突然变得尴尬。
“鹰,鹰哥,你换个别的。”
武昔今转头轻声在黄鹰耳边低语,好像在说:‘大哥,我去哪给你变一副口罩出来啊?你编瞎话能不能从实际情况出发?’
黄鹰就更懵逼了。
武昔今刚刚手里还拿着口罩呢,抬个手的功夫就没了?
口罩呢?
那个在我嘴上勒了十来分钟的口罩呢?
“黄鹰,其实我还是蛮喜欢刚刚的你,至少很有血性。”
夜夫人看了一场好戏后终于说话了,抓现行,证据确凿,想帮着掩护也不太可能了。
“这位先生,虽然没见过,但能不能请您先让让。”
夜玛对武昔今说道。
“夜夫人,这不合适吧?”
武昔今表现出为难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