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然后我就被丢来陪你们编霄灯了。”
荧一脸茫然地听自家小伙伴说完,对此只能评价,“钟离脾气可真好……所以你真管他叫爹了?”
然后荧喜提某人的一个无语的眼神。
“我也就嘴贱一句,谁让钟离之前也逗我玩来着。
我真叫了他又一副被我创死的样子,呵,男人啊,真善变……”
荧没有附和,她现在只觉得这些神真会玩,是她黄毛旅行者不懂了。
“加油吧伙伴,咱们仨还得编几十个霄灯呢!”
拍了拍珩淞的肩膀,荧就继续忙活了。
说到霄灯,珩淞就忍不住询问金发少女,“伙伴,你到底接了多少委托啊?为什么要这么多霄灯?”
怎么海灯节都忙成这个样子?不用休息的吗?
旁边的派蒙翻开荧的冒险家手册,查看上面的记录,“修船的李锤子要一盏,协会的甜甜用来做测试赛道的霄灯也委托给荧做了,蒙德来的弗莱琪姐弟也想放霄灯祈福,但姐弟俩都不会做所以也委托给荧了……除了做霄灯,还有些委托是万民堂的,画家的,甚至还有协会的……”
“停停停,冒险家协会没人了吗?为什么感觉所有委托都堆你身上了?甚至连协会自己发布的委托都给你了?”
这工作量,珩淞听了都摇头。
荧眨巴了下眼睛,“协会很多成员回去过节了啊,而且我也不想这么忙的,可是海灯节的委托费比平时高哎。”
无休止的忙碌,可能就是作为荧的旅伴的宿命吧。
她认命了,继续低头编霄灯了。
花了半天总共编了三四十个霄灯,又跟着荧和派蒙跑遍了璃月港去送霄灯,除了霄灯,还有各种各样的跑腿类委托,帮万民堂的卯师秦问老顾客想吃什么啊,帮蒙德的弗莱琪姐弟俩找蒲公英籽然后去高处撒蒲公英啊,帮诗人霖铃写诗送灯啊,诸如之类的委托数不胜数。
好几次路过三碗不过港,都能看到悠闲品酒的温迪钟离二人正坐在那,跟到处跑的她形成鲜明的对比!
唉,算了,钟离那家伙也忙了这么久了,就让他歇歇吧,温迪陪钟离唠嗑,也暂时放过他。
三个人分开做委托效率高了不少,忙到傍晚,也算是暂时做完了手头上的委托,回家里洗了个澡然后就去玉京台找萍姥姥和留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