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都是那些所谓‘神只’的奴隶,一旦接受他们的力量,便再也无法挣脱内心的惰性和枷锁,永不能触及至高境界。
哪怕献祭再多生命,也无法达到六星,因为力量源自自身的努力,而非他人的施舍。
你们也听到了,地球人在我们初到时,力量尚不及我们,如今却已远超我们,其中的最强者已超越星级,抵达更高的境地。”
“或许你们尚未理解其含义,举个简单的例子,若那个地球的最强者遇到诡冥部落的族长,恐怕只需一眼,诡冥部落的族长便会陨落。
这之间的差距何止万里?我们为何无法成长?只因那些所谓的‘神只’只想将我们当作奴隶。
怎可能让我们达到他们的境界?所以我才不建祭坛,不向神只献祭,我等待的,是有一天带领你们前往多元战场,投奔地球人类,见识广袤的新世界,超越那些所谓的‘神只’,甚至将他们从神坛上拉下,狠狠地踩在脚下。”
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族长的话语震惊。
安婕、林少白等人也不例外。
他们没想到族长有这样的打算。
看着族长的眼睛,众人陷入沉默。
族长苦笑,身形微动,一股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林少白等人,那股霸道的力量犹如山岳,厚重无比。
几人以为族长要出手,正欲拔刀,却见族长忽然收敛了力量。
“若我有意与你们为敌,早在你们露出破绽时便已动手。
你们的破绽太大,最明显的便是你们到来时看到村落中没有祭坛,竟丝毫不觉奇怪,这在我们世界是不可能的,所有部族,哪怕幸存者也不会抛弃对神只的信仰。”
“其次,滩翼部落是中型部族,对这个世界了如指掌,行事霸道,残忍无情,绝不会救助其他部落的人类,只会杀戮。”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们身上的力量与这个世界的力量不同,缺乏‘神性’。
我一见到你们就察觉到了。”
地球人对这个世界的力量确实了解不多,只知道是通过祭祀获取,未曾分析过这种力量的属性。
毕竟,这个世界已有几十年未参与昆仑的战争。
族长说完,低垂眼帘。
部落新一代的族人,包括桑德,开始窃窃私语。
族长公布的讯息太过庞大,一时难以接受,尤其是族长多年策划竟是投奔另一个世界的人类。
然而,他们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并无太多好感。
如果那个世界如族长所说,他们也心生向往,毕竟无需与野兽搏斗,不必每日徘徊于生死边缘,且做出贡献后还能修习强大的力量,无需匍匐于任何人脚下。
他们都看向了安婕等人。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