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叫傻柱也行。”
“那可不行,那是贬低你,也贬低我自己。
柱子,其实我之前顶看不上你的,见天介炸刺儿,不服这个怼那个的,跟谁都不能好好说上三句话。
我之前就想你别犯我手里,犯我手里我铁定好好拾掇你。
可你现在忽然变得不一样了,是生了什么事吗?”
傻柱举杯和郑班长,喝了一口,道:“呵呵,郑班长多谢你手下留情啊。”
“还叫郑班长,叫郑哥,或者叫老郑也行。”
“郑哥。”
“哎,这才是兄弟嘛。”
郑班长答应一句,接着说:“你还没说是不是生什么事了,好像过年前你好几个月没上班,是那时什么了?”
“郑哥,你猜的还挺准,是生了些事,具体的就不说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免得坏了咱们兄弟喝酒的兴致。
来走一个。”
郑班长见傻柱不愿多说,也就不再问,众人说说笑笑,净谈些年轻人喜欢聊的话题以佐酒。
酒足饭饱各自回家找妈妈或媳妇。
傻柱进了中院,挺着肚子的秦淮茹依然在水池边忙碌着,孩子多确实活多,再加上贾婆子也比较懒惰。
秦淮茹见傻柱手里提着饭盒,眼睛亮了一下,赶紧过来要搀扶傻柱。
傻柱敢让她碰吗?不说自己现在有了心仪的结婚对象,就是没有也不敢啊,那是沾上了就掉一层皮的家儿,秦淮茹怀着孩子呐,万一因为扶他傻柱动了胎气,对孩子造成了影响,凭贾婆子的能力,傻柱后半辈子就只能被称之为“贾家的驴”
。
所以傻柱机警的躲开,并大声的说话,试图把院子里其他的住户惊扰出来,毕竟爱看热闹是院里人的祖传艺能,再说现在晚上也没有什么其他娱乐活动,吃吃瓜有益身心,还增长见闻,以后遇到同样问题可以做参考。
果然,耳房的老马先一步跑了出来,“傻柱,大晚上乱喊乱叫的,嘛呢?”
东厢的一大爷也站到房门口。
傻柱晃着醉步,口吐酒气,指着秦淮茹,“秦淮茹要抢我饭盒,我这是拿给聋老太太的,老太太的东西她都要抢。”
“我没有,我不是。”
秦淮茹否认二连,“我是看你醉了,想扶你一下。”
“您可别,您看看您的肚子,我敢让您扶,再出点事,我可对不起东旭哥的在天之灵。
行了都解释清楚了吧,那就回吧,我给老太太送吃的去。”
“傻柱你不许走,你冤枉了我家秦淮茹,说他抢东西,你得赔。”
好不容易看见饭盒的贾婆子出战了,东西都出现了怎么可能让它从眼前溜走,“秦淮茹的名声被你损害了,你要赔o元钱。”
“穷疯了吧,干什么就o元钱了。
我什么时候说抢了?我拿着饭盒她冲我过来,按照之前的情况,我完全有理由以为她要拿我的饭盒。”
傻柱扭头问旁边的老马,“我刚说抢了吗?”
老马看看傻柱和贾婆子,心里掂量了下两家的破坏力,“没有吧,我没注意。”
“听见了,我没说抢,只是拿。”
傻柱强调,“我不让她拿我的东西还不对了?这个可是要给老太太的,你们好意思拿去。”
“柱子,老太太也吃不了多少,你给淮茹分点,让棒梗和小当吃点,看孩子最近瘦的。”
一大爷适时帮腔。
“谁说老太太吃不了的,老太太胃口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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