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一听,也不敢再说。
长孙家极力压着消息,但是皇帝舅舅府上出怪事的消息,还是迅速传遍洛阳。
四月廿一,东阳长公主带着高子菡来宫里道谢。
东阳长公主在文成殿里和皇帝说话,她眼珠子一转,打发道“子菡,你不是成日嚷嚷着要进宫来找盛元吗。
今日天气好,你别在这里杵着了,和盛元出去走走吧。”
东阳长公主的意图如此明显,李朝歌无奈,只好带着高子菡在宫里散心。
洛阳四月的天气十分舒服,她们两人在御花园走了一会,找凉亭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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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花团锦簇,清风徐徐,杨柳风吹得人遍体生暖。
高子菡喝了道茶,七拐八拐,最终没忍住,小心翼翼地试探“盛元,曹家和长孙家的事,你听说了吗”
“略有耳闻。”
李朝歌淡淡应了一声,撇着茶沫道,“长孙相公和曹太师吉人自有天相,想来一定会没事的。”
皇帝的舅舅长孙宇高寿,已经致仕,但依然牢牢把控着朝堂。
长孙宇的几个儿子俱在朝为官,即便是不成器的庶子,也占据着上州刺史之位。
其中长孙涣是长孙宇的嫡长子,这一代长孙家的领军人物,亦是长孙三娘和长孙五娘的父亲。
至于曹太师就不必说了,曹太师是太子的老师,和东宫关系十分亲厚。
曹太师骨折后,太子十分忧心,又是遣送御医又是赏赐药材,三天内已去了两趟曹府。
高子菡嘴唇动了动,李朝歌的话倒也没错,但高子菡大费周折入宫,可不是为了听这些客套话。
她偷觑李朝歌的脸色,几番斟酌,最终还是八卦之心占了上风。
她放下茶盏,悄悄问“盛元公主,你听说长孙三娘的事情了吗”
“我在深宫消息闭塞,对外界的事情,委实不太了解。”
李朝歌慢慢吹开茶碗上的雾气,问,“她怎么了”
“长孙家一直捂着消息,但我听相熟的娘子说,这几天长孙三娘的状况很不好。
她那天在公主府就频繁吃糕点,没想到回家后,依然狂吃东西不止,拦都拦不住。
听说长孙大娘子嫌弃丢人,将她捆在柱子上,不允许她再碰食物。
结果她吃不到东西,竟然开始咬人。
长孙家的女眷被吓到了,只能放开,让她继续吃。
长孙大娘子悄悄来找过我母亲,打听那天给我病的神医是谁。
我母亲将神医的名帖递了过去,说来也怪,明明那天神医给我扎了一针就好了,但是他去长孙三娘,却怎么都治不好。”
李朝歌心知肚明,高子菡转好,可不是郎中扎那一针的功劳。
李朝歌听完后轻轻点头,由衷叹道“你消息真是灵通。”
长孙家捂得死紧的消息,也能被高子菡打探出来。
她们这些东都贵女,表面上亲亲热热姐姐妹妹,私底下,啧。
高子菡笑了笑,一副古道热肠的样子,道“大家都是闺中密友,长孙三娘出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关心一二。”
高子菡说完后,期待地着李朝歌。
高子菡记得很清楚,长孙三娘那天许的愿望是怎么吃都不胖,结果现在疯了一般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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