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讨好的纯然双眼,回忆起他卖完破烂拿钱就跑的风姿,磨磨牙,“你不是回欧洲老家了么,怎么又出现在滨江公安局了?”
那青年挠挠头,可怜巴巴的瞅着张槐,“亲爱的张老板,您要知道,您的国家是多么的迷人多么的好客啊,那美食,那美酒,那美人,令我一刻也不想稍离,我进了候机室便后悔了,想到再也不能待在这么舒适的城市,不由流下了痛苦的泪水来。
于是,不打算虐待自己的我,只好顺应感召,对我的机票说抱歉了。”
这样讲着,还眨了眨睫毛浓密的双眼,用那漾起了波光的两泓湖水,深情无辜的凝望着张槐。
无视周围各种脸红心跳瞟来瞟去的暧昧视线,张槐弯起嘴角假笑,“真是谢谢你对这座城市的无限热爱。
不过,张某是生意人,一码归一码,咱们上次的帐已经结清了,这次,你要用什么,来支付欠我的保证金呢,兰斯洛特?”
金发的青年人,小小的皱了皱鼻子,嘀咕着,“哦,我亲爱的老板,能别那么叫我吗,您可以叫我兰斯,甚至像我的亲亲爱爱们一样,叫我小兰。
天知道,我是一名法师,却有个杰出骑士代表般的名字,这简直是太尴尬太羞耻啦。”
张槐耐心的忍着他的废话,重申,“你想从这里走出去,就必须付账!
当然你要是手里头还能剩下些之前报酬的零头,我也就没有必要站在这里了,对吗?”
兰斯洛特含着眼泪点点头,为了自由,只好把自己卖了,“老板,我会为您工作的,在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将完全的属于您,您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说着,白皙的脸上羞涩的一笑,浮现出诱人的玫瑰红晕来。
张槐不为所动,残酷的张口,“一个月,要你干什么,你就必须要干什么!”
“啊……老板……”
兰斯洛特凄惶无助又饱含委屈的呢喃,就像一只被人残忍对待的可怜小狗狗一样,令人心疼。
周围传来齐齐的抽气声,甚至还有名女警满面绯红,不堪忍受的捂胸栽倒在了椅子里。
张槐面容冷肃,心如铁石,如同无感情的冷酷终结者般,转身便向外走去。
“不,不,老板”
兰斯洛特惊慌失措的抱住张槐的腰,弯下身,将脸埋在他宽广的脊背上,柔弱的委屈低语,“别走,老板,别走……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了,别走……”
张槐这才矜持的得意一笑,心想小样儿,连柳夜笙这等大妖怪的特意魅惑,我都能抗得住,还怕你?反身揪住金毛帅哥的脖领子,像拖死狗般,将他往门口处拖去。
大黄直到人都走没影了,才合上酸痛的下巴,星星眼的想,师兄不愧是师兄,对这样的尤物都不假辞色,定力惊天,真乃神人也。
到家时,张槐把兰斯洛特往地下室里面一丢,便关上门不管他了。
兰斯洛特站在空旷的房间里,心下惴惴,这张槐不是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吧,这是要干什么?监禁?s`?不要哇,他的魔法只是稀松平常,就连唯一一件保命用的传送法炼,为了钱,也在上次卖给张槐了,现在,他就连逃跑也办不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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