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做怒风队那群河南佬的副管,那也是咋义军的自己人了”
“这厮若是不老实,或是敢偷滑懒散什么。
。”
说到这里,他不由哼哼两声,显然对这些和尚深不感冒。
“尽管招呼我们来炮制一二。
。”
“好说。
。
好说。
。”
周淮安不以为意的道,却在心里吁了一口气,果然是先入为主的心理诱导很重要啊。
这样这个假身份就此露馅和出现破绽的可能性就大为减低了。
这些僧人有老有少,但是年纪最大的也不过是刚过而立之年,甚至还有没正式受戒的未成年沙弥,从各种僧衣的服色和细节上的差异,至少属于好几个不同佛门源流和宗派的比丘士才是。
“喂喂,这几位释兄。
。”
周淮安随即转头向着这位起来依旧愁眉苦脸的秃头。
“想活还是想死,还是想要生不如死呢”
“在灵前念一段经文,唱几声偈子又不会妨碍什么”
“反倒是可以救你自己的命不是。
。”
“所以为了避免无谓的苦头,最好学我唱一段好了”
“若听我的话,把眼下应付过去之后,你们大还可以继续回去修行持业,,”
好在他们大多数都不是真的能够做大四大皆空,而不为外物所动大德之士,不然也不会被迫出现在这里了。
在充分发挥了想象力而列出来的多种可能性和北人强行破戒之后的凄惨下场,周淮安很快就劝服了其中的多数;唯一剩下个修闭口禅的僧人,也用默认的态度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成为妨碍的。
“我可是刚从外域回来,在海上受的法传,目前尚无挂单之所。”
然后终于有人想起询问周怀安的来历了,他倘然一笑道。
“关于东土佛门,很多东西还要请教一二呢。
。”
这些的眼神终于有所改变,而露出些许郑重的表情了。
“难道这位释者,竟然是位远渡重洋的取经人”
其中最为年长的一名僧人不由郑重道。
“不敢妄称取经人,那是我授业恩师毕生宏愿尔。
。”
周淮安心中嘿然,却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瞎扯道。
“我不过是有幸附冀左右,照顾起居而略得其皮毛。
。”
“进而听法于大雷音寺。
。”
“只恨天不假年,中途病逝于真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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