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兀卿只是想做做样子,日后不落人口舌,那他不介意配合一下,反正也没多长时间了,这样做的话,对方应该是能懂的吧?
很明显,苏兀卿不能。
回去没多久,南鹊就看到了一道通身雪白的影子,格外眼熟,定睛一看,竟是……仙鹤?
仙鹤降落在小院里,两只白里透红的爪子踩在地上,而后准确无误来到南鹊窗前。
纤长漂亮的脖子往前一伸,晶莹鹤眼一动不动紧盯南鹊:“仙首说了,你不可逃学。”
“……”
“让我来带你去料峭春寒。”
南鹊没避成,第一个计划宣布落败,但他还有第二个。
到了料峭春寒,萧起鹤又去练剑了,听苏兀卿授课的人便只有南鹊一个。
苏兀卿见到他,并未多说什么,好似刚才的事不曾发生,从基础讲起。
当着苏兀卿的面,南鹊不好像上次那样走神,倒不是格外注意自己的形象,从小养成的习惯会让他觉得失礼。
但也敷衍得很,书册是重新换过的,他盯着上面的字也不抬头,苏兀卿偶尔停下来,问他一两句,他就点头。
过了一会儿,静室外药童来通传,苏兀卿便让南鹊独自练习一会儿。
没有人在,南鹊便又拿出在学堂一样的架势。
等到苏兀卿回来,见到纸上隽秀的字迹,但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南鹊还是没有抬头,所以看不到苏兀卿的表情,只听见他顿了一会儿,才道:“先练习打坐。”
之前南鹊还能恪守着礼仪,不在人前睡觉,可打坐实在太安静了,合着眼什么都不做,周围无限静谧,他又没有灵力可以在体内运转。
过了一会儿,苏兀卿兀地睁眼,看向对面微阖着眼睫,呼吸变得绵长又均匀的秀丽少年。
他哪里还会看不出来,少年哪是什么勤奋好学,他是根本就不想学。
南鹊是在不知不觉间,感觉到了冷。
他霎时睁眼,眼前竟是白茫茫的一片。
这是……料峭春寒下雪了?
铺天盖地的白雪,遮掩住远山和花树,就连湖水上面也结了厚厚的冰。
南鹊明明记得,他闭眼之前还是个艳阳天。
“继续打坐。”
苏兀卿的声音从他旁边传来。
不是下雪。
南鹊这时才忽地想起,料峭春寒的确有这么个地方,气候与整个羽阙仙阁都不同,一年四季皆是酷寒无比,但对修行之人却对大有益处。
这里显然是苏兀卿将他带来的。
发现他睡熟后,没有直接叫醒了,反而用了这种迂回的方式。
只有感觉到冷,才不会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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