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声音渐渐变得吵杂,乾丰帝一行人等逐渐靠近塔楼,其中一名小太监听到声音,急的慌了手脚,差点把灯台撞倒。
裴元卿伸手帮忙扶了一把,小太监赶紧把灯台扶稳,低声道谢,手上继续忙个不停。
裴元卿穿着护卫服,抱剑靠在一旁,仿佛闲聊一般道:“为何要在画后面放灯台?
小太监把灯台摆正,拿着火折子将烛火一一点燃,小声道:“因为塔内一层光线太暗,不便于赏画,这样贵人们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裴元卿仿佛随口聊天一般道:“这个法子不错,是谁想到这么聪明的法子?
小太监感激他刚才帮忙,几乎是有问必答,“是工部的孙大人。
裴元卿看着晃动的烛火,装作诧异问:“为何不罩上灯罩?
“提督太监姚公公说这样更亮堂。
裴元卿用玩笑的口吻道:“你们刚才是不是偷懒了,陛下马上就要到了,你们怎么才想起来点蜡烛?
小太监慌忙摇了摇头,“不是奴才们偷懒,是姚公公吩咐说蜡烛淌蜡油不够雅,怕脏了陛下的眼睛,要用新燃的蜡烛,在陛下进门前点燃,这样陛下赏画期间蜡油就不会淌的到处都是。
裴元卿手指轻轻敲了敲,所谓觉得不够雅根本就是借口,分明是怕蜡烛燃的太早,画上那些字会提前浮现出来。
这位姚公公恐怕极有问题,那位孙大人也未必干净。
外面脚步声临近,小太监不敢再多说,慌忙退至一旁,裴元卿也飞快回了二楼眺望台,带着苏灿瑶躲到了竹帘后。
过了一会儿,两名护卫从外面拉开朱红大门。
乾丰帝带着众人抬脚走进塔内。
苏灿瑶微微探头,望向走在最前面的明黄身影,乾丰帝两鬓泛白,高鼻梁双眼皮,眉宇间带着几分沧桑,身上气势十足,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一股压迫感,不难看出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俊朗的郎君,只是脸色看起来不大好,眼底微微有些青黑。
苏灿瑶现,相比起祁烈,裴元卿竟然更像乾丰帝,不止轮廓像,身形也像,尤其是那双锐利的眸子,简直一模一样。
苏灿瑶觉得,乾丰帝如果看到现在的裴元卿,恐怕不会像当年一样再生出诸般怀疑,他们二人站在一起,明晃晃就是一对亲父子。
可惜没有如果,事情已经生过,他们之间的父子之情终究是回不到当初了。
裴元卿时隔多年再次看到乾丰帝,一眼望去差点没认出来。
乾丰帝苍老了很多,面色也大不如前,身上的皇袍看起来空荡荡的。
裴元卿离宫时乾丰帝还正值壮年,他至今都记得,乾丰帝抱着他站在城墙上,提起自己打下的江山,眼里总是带着璀璨的光芒,那个时候乾丰帝是他心中的大英雄,是他仰望、敬佩的父皇。
可是不知不觉间当年英勇的帝王已经变得苍老,像一棵叶子逐渐变枯的大树,不再像之前一样强大的仿佛可以给许多人遮风挡雨。
裴元卿眼眶红,拳头不自觉收紧,手背上青筋凸起。
苏灿瑶担忧的望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
裴元卿压抑住汹涌的情绪,轻轻垂下眼眸,将她的手握进手里。
祁烈陪在乾丰帝身侧,身上穿着蟒袍,其他朝臣皇子们都跟在他们后面。
二皇子祁慎和祁凌风也站在其中,祁凌风穿着一身道袍,耷拉着脑袋,整个人看起来困恹恹的,像是没睡醒一样,不时朝外张望,仿佛对这些朝事毫不在意,只一心惦记着家里炼丹炉里的丹药一般。
苏灿瑶在心里啧啧了两声。
祁凌风真应该去戏台上唱戏,这演技简直是炉火纯青,让他做王爷分明是埋没他了。
苏灿瑶把目光落到其他人身上,见大家看到画后纷纷露出惊艳的神色,高兴地弯了弯眸。
乾丰帝看到十二幅画像后,眉眼微微舒展,看起来应
该是满意的。
苏灿瑶远远盯着众人没看到有人站出来指责这些画像画的不好也没看到画上的功臣觉得不悦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彻底放下心来。
只要不捅篓子就算成功!
苏灿瑶想了想又忍不住有些激动。
出息了苏小杳!
乾丰帝一幅幅画看过去唇边隐含笑意见到画上的字时唇边的笑容却陡然一滞。
他看着有些熟悉的字迹微微怔了怔但若细看字迹虽然相像却更娴熟大气更具风骨也更挥洒自如不难看出写字之人一定是心境开阔之人。
乾丰帝站在画前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起当年那个坐在书案前认真写字的小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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