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就是贱妾,真是上不得台面。”
“就是,光知道使些狐媚子的招数也不看看场合,这要是贵客、要事不都给耽误了,老夫人、大夫人你们可不能太过纵容了。”
“是啊,妻是妻,妾是妾,规矩可不能乱,这青天白日的算,传出去丢死人了。”
“哎,几位姐姐少说两句吧,兴许、兴许是误会呢。”
“是不是误会谁心里没点数?难道还要进去抓个现行才算?”
“不是我说这平勇侯府的家风该正正了,这着实不好看,老夫人您惦记着孙儿一视同仁,人家貌似可没管侯府名声跟死活。”
“声音真大,这得多激烈~”
……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老夫人脸色乍青乍白,姜氏脑子也早乱了,但两人毕竟都是经过事儿的,私心里都明白事情出了差池、这个时候到此为止、什么都不做是最好的。
然而,一直跟在众人身后被人夸了半天大家闺秀的凌菲儿闻声却待不住了,她怕自己这婚事半路黄了,几个大步,她就冲上了前:
“我父亲才不会做这种事,止不定是府里哪个狐媚子耐不住寂寞,这锅我们侯府可不背。”
“祖母,母亲,这种败坏侯府名声的人可不能留。”
“这么多人看着呢,大好的日子,可不能由着不知道是谁的外人往咱们身上泼脏水,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今天宾客众多、鱼龙混杂的,止不定是哪个不要脸的来钻我们空子呢。”
……
因为知道桑夕的真正身份,潜意识里,凌菲儿就认定两人根本不可能,她这一点,也将姜氏跟老夫人的思绪拉回了几分。
她们不由得也想,不是预先选定的齐瑞,会不会是别人?
在两人的认知里,凌尉迟不会犯浑,再转念一想,最坏最坏也不过就是凌尉迟跟慕连枝搞到一起了,虽然要冒点风险,只要到时候将过错全推给慕连枝,结果也不会太糟糕。
只要能尽快解决了这个隐患——
如是斟酌着,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姜氏一点头,老夫人也咬牙拍了板:
“老身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知廉耻!”
抬脚,她就大步往里走去,身后一行人,隔着一点距离也哗哗啦啦全跟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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