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急我的提案已经递上去了,给苏澈的肥料浓度比正常量高出三倍,就不信他还能有好收成”
“苏家靠种植基地起家,一个种什么什么死的继承人,他还能把位置坐稳吗到时候不还是你和苏均说了算”
“女人就是肤浅只顾眼前”
他发完脾气,按捺着打开手机,随便发了两句安抚的话,把白菡拉黑,脸色深沉,若有所思。
不提心里转着百般念头的黄编导,苏澈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和乌鸦老大在网络上引起了多大的轰动,也根本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他走到墙壁前面,着被法医从墙里小心翼翼搬下来的女尸。
“她生前有多大年纪”
“二十三四吧。”
“这些伤是镰刀留下来的吗”
“着像。”
“那手上的呢”
“骨头有轻微错位,软组织挫伤,手腕处留下了淤血的痕迹,可能是生前遭遇了暴力拉拽。”
目光在女人的手腕和手表的划痕上转了一下,苏澈闭上眼,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一幕景象
雨夜,雷声轰鸣,紫色的闪电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劈开天空,照亮大地。
屋里的一对男女发生了剧烈的争执,穿着红t恤牛仔裤的年轻女子伸出手,索要自己丢失的手表,却遭遇了拒绝。
她不悦地训斥几句,直接伸手拿回表。
然而,被激怒的男人却顺手拎起桌旁的镰刀,抬起胳膊
“咚。”
鲜血染红了蓝宝石表面,铂金表壳从攥紧的手中脱落,在地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划痕。
肤色黧黑的瘦小男人被吓到了,他环顾四方,寻找可以藏匿尸体的地方,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一只乌鸦悄然落地。
它仰起脖子,叼了金表就跑。
我抢到的就是我的,嘎
by鸦偷夫斯基
借着夜色和雷声的掩饰,这场盗窃行动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就连男人自己也以为表是在处理尸体的过程中被自己弄丢的。
然而十年之后,也正是这块带着划痕、被乌鸦偷走了的手表,令杀人犯一时心虚,帮十年前的一幕画下句号。
尘归尘、土归土,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谁说不是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苏澈稍微感叹了一下,收回思绪,他把乌鸦老大拿起来,放在肩膀上,和乌鸦们一起走出这栋带着阴郁气息的小二层。
“我突然有个想法。”
苏澈道。
“嘎”
“是了你们砸刘世全之后才想出来的,你们砸得真是太准、太好、太漂亮了”
“嘎嘎嘎”
“所以我想请你们帮点忙”
如果乌鸦们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话,一定不会高兴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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