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对,她一开始不是只是想让戚云箫看看她的理技术吗?怎么突然就变成拜托戚云箫帮她修图了?
算了,也不重要。
将假和照片都搞定之后,高山领着戚云箫去客厅,毕竟现在还在录制节目,总不能一直待在房间里。
当戚云箫和高山再次出现在镜头前,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了他们两人身上。
“队长,高山,你们俩这是背着我们去做植了?”
凌绒满脸不可思议地快步上前,他按着高山的肩膀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丝毫不和谐的地方,高山这一头浅粉色的头就像是天生的一般。
宁思冬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这是假吧。”
凌绒的表情更加惊奇了,但很快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他满脸委屈道:“高山你也太偏心了吧!
凭什么只给队长一个人准备了假?”
高山一把捏住了凌绒喋喋不休的嘴,她道:“好了好了,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
来,想要什么颜色自己挑。”
“唔唔唔!”
被捏住了嘴的凌绒立马成了人型鸭嘴兽,他正想生气,但一听到高山说让他挑假,他一下子又顾不上生气,一双猫儿似的圆眼睛骤然明亮,十分期待地朝高山手中的袋子看去。
凌绒就是这样,性格急躁,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哄得很。
凌绒兴致勃勃地翻动着袋子,但很快又垮下一张脸来。
“高山你这是什么品位啊?蓝的、红的、黄的、紫的,还有绿的,你这是打算凑齐七种颜色搞一道彩虹出来吗?”
高山见凌绒嫌弃,她索性脚步一转,灵巧地绕过凌绒的身体,正好停在了宁思冬面前。
“你爱要不要。”
随后高山对着宁思冬和他身后不远处的裴久信道:“你们要不要?”
裴久信摇头拒绝。
因为没了头的保护,稍微一点气流都能被头顶的皮肤感知到。
宁思冬极力忍下这股不适,他一如往常地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谢谢,我选这顶。”
宁思冬从袋子里拿起了一顶蓝色的假。
高山动作熟练地将宁思冬按着坐下,宁思冬怔了一下,随后便感觉到头顶的凉意被遮去。
高山拿过假,她道:“坐好,我帮你戴。”
少年的身躯总是那么单薄,分明就站在身后,但宁思冬却总觉得那不过是一道虚幻的影子,只要他一回头,高山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至今日,宁思冬也仍然没搞清楚自己对高山究竟怀抱着怎样一种感情。
高山总是对谁都很好,即便高山已经看穿了他,知道他实际上不过是个扭曲傲慢又阴暗虚伪的人,他对他的态度也依旧如常。
高山的心就像始终被一层透明的薄冰包裹住,他作为旁观者似乎能看得清清楚楚,但伸手去触碰,却又只能触碰到一阵微凉。
薄冰看似不过转瞬就能融化,但宁思冬现,那根本就不是由水凝结而成的冰,而是由沙子烧铸而成的琉璃。
高山永远温和,永远平静,永远不会沸腾,永远与他们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距离。
宁思冬在想,如果那天在音乐室他能坦诚地对高山说出自己的心声,他和高山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有所不同?
不,不会有任何的不同。
因为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