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哥,这里即是马厩,那咱们便是掉进了第二进院子了?”
明筝向前走了两步,手伸到木栅门,刚要去推门,被萧天一把拉回来。
与此同时,一队家丁从回廊走过来,其中一个家丁手提一个宫灯在前面照着路,昏黄的烛光照亮了那一队家丁,他们皆是身穿甲胄,腰佩宝刀,有十几个人,其中打头的那人眉眼有些熟悉。
黑暗中明筝一眼便认出来,“是孙启远?”
萧天一把捂住明筝的嘴,在她耳边“嘘”
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两人蹲下身,藏进石槽下面。
清亮的月光下,孙启远一身甲胄领着一队家丁走过来,他走到一排马厩前,嘟囔了一句:“这些马真他妈的精神,老子都困成这样了,瞧瞧它们。”
“头儿,马可不就这样,要不怎么能日行千里呢?”
其中一个随从对孙启远说道。
“几更了?”
孙启远问道。
“听见才敲过二更。”
“好,再守一个更便交值了。”
孙启远回过头,对身后的队伍大声道,“都精神着点,瞪大眼睛。”
一队人沿着中间碎石小径向里面走去,再往前便是一幢雕梁画栋、吊着飞檐的三层的木楼。
月光下可以看见一个匾额,上书‘藏书阁’三字。
这队家丁走到藏书阁前,绕着楼走去,渐渐消失在木楼后面。
明筝看那队家丁走远,从石槽里抬起头,刚要站起身,便被萧天再次拉下,“别动,有人来了。”
明筝一惊,目光从石槽的上面向院中查看。
只见从屋脊上飞身跳到院中一人。
此人一身夜行衣,头蒙黑色面巾,身形敏捷诡异,身后背着长剑。
他机警地落到院中,蹲地查看片刻,便向一旁的马厩跑来。
萧天迅速拉明筝躲到石槽下面,明筝低声问道:“这个贼不会是来偷马的吧?”
萧天并不答话,过了片刻,蒙面人并没有走进马厩,却听见屋顶“咔擦”
作响,片刻后响声消失。
萧天拧着眉头,抬起头看见蒙面人已离开这边的马厩,向对面的马厩跑去,萧天很是不解小声嘟囔:“宁骑城在干什么?”
明筝一听,身子一僵,瞪大眼睛问道:“蒙面人是宁骑城?”
“不是他是谁?”
萧天说着,从石槽里出来,站起身紧紧盯住蒙面人。
蒙面人跑到对面的马厩前,跃上房顶,从背上取下一个背囊,在房顶似是撒了些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萧天一惊。
“他在干什么?”
片刻后,蒙面人匆匆向院里几间房子走去,同样是跃上房顶,在做着同样的动作。
这次明筝也看得清清楚楚:“萧大哥,他在干什么?”
此时,蒙面人从房顶跳下来,向藏书楼跑去。
月光下,蒙面人身法诡异地从树杈上飞跃到藏书阁飞檐上,做着相同的动作。
蒙面人的诡异身法让默默观看的萧天和明筝交换个眼色,两人同时点点头,都在心里再次确认,确实是宁骑城。
蒙面人在藏书阁的屋檐上,盘旋了盏茶功夫,飞身跃下,从一个格窗跳进楼内。
于沐刚穿越过来就要照顾牙还没长齐的奶娃娃,不仅要面对恶劣的生存环境,还有随时饿死的风险,一穷二白之下,还好有无名空间帮助她起死回生。a...
后来,慕南栀总算明白,暗恋顾非寒和嫁给顾非寒之间的区别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二十岁那年,为了嫁他,慕南栀心甘情愿钻进圈套,不惜以孩子绑住他。心死绝望,到最后不肯离婚的却是他,慕南栀,我这辈子不打...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