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大老爷们都办不到的事儿,一个小丫头更卖不出去。”
“是啊,要是阿宁将笋子卖出去,咱这老脸往哪搁哟……”
“说不准……”
宋大山望着孙女远去的背影摇摇头,他总觉得小阿宁同之前不一样,不是性格上的,而是完全换了个人。
兴许,改变后的孙女,真的能给他惊喜呢。
“二叔,咱们往东边去。
镇上最大的酒楼是哪家?”
宋安宁记得城东是富人的聚集地,镇上最好的酒楼都在那边。
“庆丰酒楼,醉仙居,千味楼。
这三家不相上下,听人说,醉仙居在府城和别的镇也有铺子,底蕴丰厚。
千味楼是新开的,也背靠大树,同万和堂是一家。
庆丰酒楼是咱们县令私产,味道一般,去的人大多是给县令老爷充门面。”
宋年分析得头头是道,这三家酒楼他也没去过,只是先前在镇上做工,听人说起过。
“万和堂!
又是万和堂!”
这万和堂势力不小,先是垄断医药,再是调味料,现在又进军餐饮界,敢从县令手里抢生意,普通商人可做不到。
醉仙居能将酒楼开遍同川州府,实力也不容小觑。
一盏茶的工夫,三人站在平安镇最繁华的街道,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茶楼、酒馆、当铺、作坊……空地上还有不少摆摊的商贩,正卖力吆喝着。
三人衣着与这繁华之景格格不入,摆摊的商贩穿得都比他们好。
“阿宁,咱们去城西那几家饭馆问问吧,这地儿不是咱们能来的。”
宋年仰头望着庆丰酒楼,不愧是县令老爷的产业,光是门口的牌匾,他干一辈子都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