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见李世民此刻死囚般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但他没有因为这一丝不忍而宽容,只是冷硬的道:
“带下去!”
哗啦啦。
李世民的脚镣摩擦着地砖,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佝偻着背,被禁军带出了大殿,坐上囚车返回长安。
殿内。
李渊处理完了李世民,只觉得一股浓烈的疲倦之意席卷全身。
他双膝一软,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之上。
“父皇!”
“父皇,您怎么样了?”
李建成和李元吉赶忙上前嘘寒问暖。
“……朕没事。”
李渊摆了摆手,缓缓的靠了下去,双目无神。
“都怪儿臣不好,儿臣就不该把二哥这大逆不道的话告诉父皇,”
李元吉一脸自责的道,
“把父皇气成这个样子,儿臣也有罪啊!”
李建成却是摇了摇头。
“四弟,这怎么会是你的错?”
他道,
();() “分明是二弟他太过于放肆,竟说出此等逆言!
你若不揭发,将来岂不是愈发变本加厉?”
“这就是一个毒疮,越早戳破他,越好!”
“你,是有功的,不必自责。”
李元吉闻言,这才点了点头,神色释然。
哥俩唱的这一出双簧,可谓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又狠狠的踩了已经成为阶下囚的李世民几脚。
不把他踩进地狱里,他俩是不会罢休的!
“父皇。”
李建成跪在李渊榻前,恳切道,
“二弟忤逆,也是儿臣这个当大哥的没有当大哥的样子,对他疏于管教。”
“若说谁有罪,有罪的也该是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