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许安亭兄妹立刻定住身形,依旧隐藏在屋内,一动不动。
“噗刺……”
那个武士的剑,猛地刺入了云中鹤的胸膛之内。
却只有一阵冰凉,不痛。
因为,这是一支收缩剑,是表演戏法的道具。
看似剑尖刺入胸膛之内,实际上是缩回了剑身了。
场面一片寂静。
那名武士安静一动不动,依旧装着刺穿了云中鹤的架势。
原处的房屋窗后,目光鹰隼一般盯着周围的一切,没有发现任何动静,没有发现任何人出现。
“看来,是我们多心了。”
那名黑血堂的武士首领道。
然后,他张嘴发出了一阵夜莺的鸣叫。
用道具剑刺云中鹤的那名武士听到这夜莺的鸣叫之后,立刻收回了道具剑。
对云中鹤的测试算是结束了。
“云先生,走吧,跟我们去一个地方!”
云中鹤低头看了一眼胸口,还是破了一个小口。
“去哪里?”
云中鹤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名武士道:“来人,将云先生抬上马车,带走。”
云中鹤冷笑道:“没有八抬大轿,我不走,我不走……”
但是城主府武士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抬起来丢进马车,朝着城主府行驶而去。
云中鹤躺在马车里面,长长呼了一口气,轻轻夹了夹胳肢。
里面的那颗特殊的泥丸还在,不过一会儿进入城主府还要搜身,所以藏在胳肢窝不稳妥,需要藏在其他地方。
在路上,他脑子不断运转,回忆着井无边的这个人的强烈特征。
首先,这个人真的是神经质,不能以常理论之,也不能用常理对待。
其次,这个人喜欢两种杀人法。
如果只是普通愤怒,那会直接类似,然后剁成碎片。
而对于最痛恨的人,他会用另外一种杀人法,就是喂老虎。
………………
云中鹤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金碧辉煌的房内。
抬起头,第一眼就见到了一个非常英俊的锦衣公子,正慵懒地躺在华丽的大椅子上,两条腿大张。
见到他的第一眼,云中鹤脑子里面就浮出一个词。
六亲不认。
不是真正的六亲不认,而是那种我今天考了六十分,有生以来第一次及格,所以回家的路上,迈着六亲不认的螃蟹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