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满心欢喜,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唇边漾开笑意。
她过去并不知道,一个亲昵的称谓即便并非自己真名,亦能如此叫人欢喜。
旁边灯枝璀璨,她这低头一笑,落在谈璓眼角余光中,真是不胜娇羞。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这层楼只开了一扇小窗,那似有若无的风难驱阁中的热意。
燕燕鼻尖上都是汗,鬓角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脂粉的香气更加浓郁。
她抬手擦了擦,转身下楼向门外走去。
天已黑尽,一轮明月高悬,满湖银光流转。
夜风习习吹来,带着几丝水汽凉意,燕燕呼了口气,身上的燥热被扑灭大半。
谈璓跟着她走出来,唇角微弯,道:“天色不早,我该告辞了。”
李松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几乎被蚊子吃了,见他终于要走,简直谢天谢地。
谈璓看见他手里的锦匣,方才想起来礼物没送,接过来递给燕燕,道:“这是家母寄来的几只宫花,叫我送人,便送给夫人戴罢。”
燕燕知道这是老夫人在催儿子找媳妇,也没多想,接过锦匣,道了声谢。
没有让她多想的余地,即便情动,谈璓也不可能娶她,她也不能嫁他。
她现在想开了,活着已经够苦,难得遇到意中人,一时快活也好。
然而这快活不能让他得到得太过容易,难一点,以后才会记在心上。
两人乘舟入藕花深处,与来时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
月光下,几只白色的水鸟惊起,有红鲤鱼扑腾跃出水面,又落回水中。
烟波如纱,燕燕坐在船头,折了几枝半开未开的荷花拢在怀中,上岸后交给谈璓,叮嘱道:“插在清水里,可以开好几日呢。”
谈璓一手接过,手背上拂过一片温软,柔若无骨。
他下意识地想抓住,又忍住。
燕燕收回手,也不送他,径自转身走了。
谈璓一路抱着那捧荷花,回到衙门,找了一只汝窑美人觚,盛水插在里面,放在内室案头。
清香幽幽,入梦化作倩影。
朱唇一点桃花殷,宿妆娇羞偏髻鬟。
细看只似阳台女,醉著莫许归巫山。
看人下碟燕燕回到苏州的第二日,沈仲才告诉她,林氏半个月前已经病死在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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