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才好些,这一折腾,病势更重了。
下人们找了一天一夜,翻遍苏州的犄角旮旯,都没找到人。
想必已是出了苏州,燕燕只好派人沿途往西北方向去寻。
过了几日,还是没有消息,燕燕急得哭道:“薛家就这么一个孩子,若有个闪失,叫我以后怎么向他伯父交代!”
淇雪安慰道:“夫人别急,少爷带了不少钱,路上不会吃亏的。
等他玩够了,知道家里的好,自然就回来了。
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大的决心!”
燕燕道:“外面歹人多的是,见他有钱,哪有放过他的道理!”
淇雪道:“就是被人抓去了也不打紧,那些人无非就是为了钱,只要知道他是咱们家的少爷,肯定会送信来要钱的。
您忘了孟家少爷以前被水匪绑架过好几次呢,不是每次都平安回来了么?破财消灾罢了。”
燕燕想起来了,是有这事,那些水匪绑架富人家的孩子,只要给钱,都不至于为难他们。
然而终究是担忧,这日真叫淇雪说中了,五马山的土匪派人送来一枚玉佩和一封信,那玉佩是桂清身上戴的,信上要她拿五十万两银子来换孩子,不许报官,官府里有他们的耳目,若敢报官,便等着收尸罢。
这五马山在徐州附近,土匪闹得凶,桂清刚到那里,便被盯上了。
好歹性命无碍,又知道了下落,燕燕松了口气,怒道:“五十万两,他们还真敢开口!”
她素来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对沈仲交代一番,便带上高嬷嬷,淇雪,一众家仆乘车赶路前往五马山。
过了千秋节,闵恪便率领部下返回西北,竟连年也不在京中过。
别人只当军务紧急,却不知他在太原府带着几名亲信离开部队,乔装成商人,改道直奔苏州。
一路披星戴月,日夜兼程,想着那一线希望就在前方,满心期待,兴奋至极,丝毫不觉得疲惫。
这日中午,到了徐州府,众人在路边的一间茶棚歇脚。
卖茶水的是一对老夫妇,老妪穿着粗布衣裙,一角青布包裹着白发,坐在炉子前发呆。
闵恪见她眼泡红肿,面带泪痕,便问倒茶的老翁:“这位婆婆为何流泪?”
老翁叹气道:“此处土匪猖獗,我家闺女前不久被掳走了,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还能否再见。
我们就这一个孩子,只怕将来连个送终的人都没了。”
说着自己也流下泪来,抬手擦了擦。
快穿之女配只想搞事情快穿三千小世界做任务,作为炮灰女配,她只想搞事情...
...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