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归语说,“怪不得阿岁喜欢你。”
留影镜一拭,拂去一层铜黄色,镜面雪亮如初生。
霁归语点一点这留影镜,里面记录的内容被展开。
都是她和傅生的过去。
没有一点檐蓝迦的踪迹。
“喏,留影镜里的内容就是这些,你要看吗?”
她问离清缘。
离清缘对霁归语和傅生的故事也了解得八九不离十了,青梅竹马佳偶天成碰上强取豪夺,最后三败俱伤,没一个人落得好。
于是她扫一眼留影镜里的内容,说:“不用了。”
“行。”
霁归语像是早就料到离清缘会这样,很自然把留影镜收了起来。
她把留影镜收好后,才又开了口,道:“我和檐蓝迦的那段往事”
“你们既然都拿到三瓣靡蓝花,破了海渊村幻境,也该都知道了。”
她停了一下,而后才继续往下说:“那我就不多讲了。”
霁归语委婉提出自己要离开后的故事情节,不必特地去看那段回忆,都能以檐蓝迦的性格推测出将要生的事。
檐蓝迦表面应好,背地里却又安排了一出大戏。
他送霁归语出谷,但霁归语却在离开途中撞见欢喜宗中人,身中合欢毒。
前来寻霁归语的檐蓝迦为帮她解毒,二人春风一度。
顺理成章地,檐蓝迦说他会对霁归语负责。
于是他又带着霁归语回到了万蝶谷中。
那会霁归语还不知道檐蓝迦的真面目,只觉父母早亡,恋人已死,村落被屠,人生还能更糟糕吗?还在意那点负不负责?
但檐蓝迦执意如此,她便也应了。
毕竟那时檐蓝迦在她心中的形象,还只是温良弟弟,而不是丧心病狂的变态疯子神经病。
拟定婚期的时候,霁归语终于知道了檐蓝迦的真实身份——对方才不是什么极乐宫的普通弟子,而是这里的大祭司。
霁归语有些想跑了。
她收拾了包袱,跟檐蓝迦商量,说要不这事还是算了吧,你真不用对我负责的,你也只是为了帮我解毒。
檐蓝迦沉默半晌,而后温声说好。
他诚恳望着霁归语,说今日天色已晚,姐姐如果要离开,便明日再走吧。
霁归语犹豫半晌,还是在对方恳切的眼神里败下阵来,答应明日再走。
哪想第二日一睁眼,她扫视四周,现自己竟在檐蓝迦的房间。
“当当”
声响入耳,她低头,瞥见自己细瘦脚踝处系着的金色锁链。
她黧黑的瞳孔深深震颤了一下。
霁归语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察觉到檐蓝迦的不对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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