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完,她就抬脚踹了踹还在地上愣坐着的小孩,催促道,“早跟你说了眼睛看不见少疯跑,快给人家姑娘道歉!”
眼睛看不见?
离清缘的视线顺到那小孩身上,果见他眼睛处蒙了段裁得齐整的白绸布条。
原来这个没长眼睛是真“没长”
啊。
“岁小子?”
忽然,银丝阿婆略带惊喜的一声呼唤打断了离清缘紧盯着小孩眼睛处看的思绪。
她扭头瞧了下,见檐如岁正拎着打包好的吃食从食肆里出来。
“苗姨?”
他走到离清缘旁边,面对眼前这阿婆时神色是少见的温和,“好久不见。”
“你也知道是好久不见?”
阿婆用手中拐杖一杵檐如岁,嗔怪道,“既然回来了,怎么也不来看下我老婆子!”
“是我的错。”
檐如岁应答对方,温声细语的,“我前些天才刚回来的,正想明天去看您呢。”
听了檐如岁那般讲后,苗姨说择日不如撞日,让二人现在就去她家中做个客。
“阿岁哥哥。”
进了屋,那小孩就扯了下檐如岁的衣袖,低声说,“你上次教我制的蛊,我想给你看看。”
于是两人就往另一边的房间去了。
离清缘自觉不好意思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游手好闲,便自告奋勇说给苗姨做饭打下手。
看出她对做饭的不熟练,对方也没真让她帮,只指了指条竹椅子,笑呵呵跟她说:“乖囡你坐着就好。”
“乖囡你想吃些什么?”
苗姨问她。
想吃什么?
离清缘微怔了下,竟是脱口而出:“阳春面。”
“那不是北境菜色吗?”
苗姨神情有点好奇,“乖囡,我都不会做这个噻,你是在北境待过吗?”
该死的厌拂满。
为她留下了一个北境胃。
“没呢。”
离清缘回过神来,笑了一下,说,“只是以前听别人说起来过,刚刚脑子里就想到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厢房里,只燃了一盏烛台,白日里也显得光线昏昏暗暗。
刚刚在街上呆呆愣愣的小孩神情阴郁地坐在床沿边,眼部的白绸布条已经被揭开,掀出一对碧绿色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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