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
混沌的空气中,还残余淡淡的墨香。
橘座怅然地盯着人离去。
回味着刚才获得的灵魂快感。
“喵。”
就这么走啦。
喵连你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好歹好歹留个名儿呗,客官。
说好的下次再来。
可下次是啥时候呢
橘座咬着尾巴,不由得涌上一阵哀怨。
牡丹“橘座,你好像一个。”
牡丹“痴情的怨妇啊。”
丁鹏暴怒。
“你怨妇,你怨妇,你全家都是怨妇”
花臂想了想,咳嗽一声。
这是,每次给小白吟咏诗词的前奏。
“喵之蛋兮,不可脱也。”
丁鹏“”
丁鹏“等会儿,这啥玩意儿”
我有教过他这句诗吗
牡丹“他说的是,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喵之耽兮,不可脱也。”
丁鹏“”
丁鹏暴怒“你脱蛋,你全家才脱蛋”
喵的蛋蛋,很重要
事关公喵尊严
不可脱也
花臂顽抗“橘座,我没有脱蛋,但我脱单了。”
花臂“你呢”
累啊。
橘喵心累。
老院长办公室。
老院长就到橘座从窗台跃进来,直奔自己的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