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雨势并不见停。
卯时初刻,苏拙便起身下床。
他多年来养成了习惯,反倒不爱多睡。
客栈冷冷清清,还都无人起来。
他梳洗完毕,拉开房门。
一股清凉气息迎面而来,让人神清气爽。
苏拙猛吸了几口,却微微皱起眉头。
他似乎闻到一丝奇怪味道,但又说不清楚,便笑道:“疑神疑鬼……”
廊外已经变成毛毛细雨,万物都显得湿漉漉的。
苏拙瞥见回廊拐角,一个兵丁坐在地上上,靠着栏杆睡得正香。
他认得这人是昨晚嘲笑过胡光的那人,名字好像叫做林冬的,晚上负责守夜,想不到灌了几碗黄汤,站岗守夜也马虎起来。
苏拙摇摇头,不愿吵醒旁人,蹑手蹑脚下了楼。
恰巧见竹娘打着哈欠,从柜台后面一间房门中出来。
竹娘一见苏拙,微微一愣,道:“客官好早啊!”
苏拙笑道:“习惯了。
老板娘,可有开水,给我泡壶茶来。”
竹娘有些歉疚,道:“哎哟,客官对不住,这火还没生。
我家那口子也刚起,正去柴棚劈柴呢。”
苏拙点点头,道:“无妨,我等等就是。”
两人正说着,就听“啊”
一声尖叫。
竹娘脸色一变,听出是陈掌柜的声音,正是从柴棚传来。
竹娘高声骂道:“你要作死啊!”
说着便急匆匆往柴棚而去。
苏拙听这叫声凄厉,心里打了个突,也跟在竹娘身后。
两人穿过一条过道,正是昨日陈掌柜和小五子从马厩回大堂所走。
过道昏暗,小五子睡眼惺忪站在中间,开口道:“什么事?一大早就在吵?”
原来这过道里有一个小隔间,挂了块门帘,小五子便睡在这里。
竹娘没有理他,径直推开门,眼前豁然开朗。
原来出门便是空地,搭了几座竹棚,作为马棚和柴棚。
只见陈掌柜身上穿着蓑衣,遮得严严实实,却瘫倒在地。
他正对着柴棚,面前地上殷殷红迹,竟是一滩滩鲜血,被雨水一冲,四处流淌,成了淡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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