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将晚,华灯初上。
秦淮河两岸灯火辉煌,青楼画舫不计其数,丝竹管弦,游女长歌,一片歌舞升平。
无论世道如何,这秦淮河永远是人们销金买醉的乐土。
悠悠长河,流的仿佛不是河水,而是权贵的铜臭,文人的酸腐和红袖的辛酸。
醉仙楼是秦淮河畔最大的青楼,公子王孙来往无数,千金一掷,只为红绡帐底佳人一笑。
一楼大堂之中,人头攒动,热闹非常,此刻正是醉仙楼生意开始的时候,无数妙龄女郎左右穿梭,招呼客人。
恰在此时,一队捕快突然冲进来,大堂中瞬间便安静下来。
老鸨赶忙过来招呼:“呦,这不是王大人嘛,什么风把您吹来啦!
快请快请!”
为首那人环眼一瞪,嗡声嗡气地道:“官府办案,少罗嗦!”
老鸨吓得赶忙退在一旁,心里有些奇怪,平时这群人来这可不是这副派头,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两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往门口一站,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儿是进也不是,出也不得,老鸨躲在一边恨地低声咒骂。
那为首的捕快却置若罔闻,领着其余几人“噔噔噔”
便上了楼。
大堂里一群人看着他们,心里都在想这醉仙楼会藏了什么绿林悍匪,引得这么大阵仗。
几个捕快径直走到角落的“冬梅轩”
,隔着房门,却不闻屋内声响。
几人对望一眼,都有些纳闷,不知里面在搞什么鬼,更不知要找的人是否就在里面。
王捕快一脚踢开房门,只见屋里空空荡荡,居中一大桌菜肴。
只有一个青年男子坐在桌前,兀自自斟自酌,好不惬意。
青年茫然看着王捕快,有些愣神,不知道这人闯进来是要做什么。
王捕快更是奇怪,眼前这人将妓院作了酒楼,不找妞儿,却一个人喝酒,若不是有那龙阳之好,就是脑袋有些问题。
不过他也无意理会,上头叫他来这里准没错。
王捕快大声道:“你可是苏拙?”
男子道:“我倒是想说不是。
不过,我猜你们早已调查清楚我是谁了。
所以,这隐瞒也没用了,不错,我便是苏拙。”
王捕快道:“这便最好。
来人,拷上,带走!”
苏拙忙道:“慢着!”
说着从袖间摸出一块银锭,道:“我这酒钱还没付呢,酒也不能浪费!”
说着,将银锭摆在了桌上,拿起酒壶,将壶中所剩琼浆一口饮尽,这才披上一件月白外衣,伸出双手,任由捕快锁了。
屋外远远围了不少人,都在指指点点,议论这名叫苏拙的奇怪青年。
一众捕快前前后后,簇拥着苏拙一阵风似的出了醉仙楼。
门外早有一辆马车侯着。
两名捕快夹着苏拙上了车,其余的骑马护在左右,一路向城北而去。
苏拙坐在车厢里,细细打量了一圈,只见车厢装饰华贵非常。
他微微一笑,靠在兔绒靠背上,闭目养神。
一行人在空旷的街道飞驰,大约一柱香的功夫便来到一座衙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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