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始终凝着她,上官意戏谑一声:“情分?季大人为官向来公正不阿,该心狠时就算是恩师也绝不手软,又何必为了这点情分坏了大人的名声,不如现在就锁了在下吧。”
走到那人身侧,上官意两手一摊,看似配合,袖袍却十分精准地挡住她的打量。
可惜,差一点点就能看到了,她沉痛扼腕,就听那人怒道:“上官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若上官偏想吃这罚酒呢。”
“你!”
那人拍案而起,眼看就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余秭归兴奋睁眸,却见上官意适时偏身,刚好遮住那人的脸庞。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她瞪,他回瞪,直将她瞪回帘里,上官才抹过身,露出那人的真容。
隔着帘,余秭归隐隐看了个大概。
面相清矍,有点显老,也不是什么旷世美男啊,怎么子愚防贼似的防她。
余秭归正疑着,就见季君则不经意地瞥来,眸间精明,像在时时算计,看得她不由警惕,原来子愚防的不是她啊。
好一双上位者的眼睛,她微地警醒,向后挪了挪身。
扫过无人的空帘,季君则敛起眼中的阴冷,复又三月春光,他抬起头,诚挚道:“上官兄,不提你我恩怨,单看这份浩荡皇恩,你也该知恩图报才是。”
“知恩图报?”
上官轻笑一声,睨向他:“有求于人还偏假作施恩?季大人你想玩仙人跳,也要看看对象啊。
当日我既能离开京城,就算准了会有今天。”
俊眉轻扬,他倾身靠近,“怎样大人,差点被人干掉,非但不能报复,还要向仇人低头。
这滋味,如何?”
季君则抚案的手隐隐发白,上官意瞟他一眼,嘴角隐约勾起笑来:“新皇登基必大赦天下,逢灾的省份免税免粮,重赋江南减税减负,辅臣大人这大笔一挥虽得了民心,可也要量力而行,国库里还剩多少银钱,五百万还是六百万?可就算顶了天,也断撑不过三月。”
季君则面上一颤,却还能忍。
“四川和关外的军饷都是赊的,今年的春耕又要整治大片涝田,再加上——”
上官俊眉一轩,朱唇一挑,“圣德年间的钱制问题。”
这一句让季君则炸了毛。
上官意瞳眸一瞟,绽出诡异的笑:“怎么,大人以为还能瞒住么,随便找出两枚圣德年间和前代所造的铜钱,比一下就知道了。”
帘后,余秭归将荷包里的散钱分作两边,乍看去都是孔方,可细细看来一边要比另一边粗糙许多。
拿起成色略差的一枚,她对着光眯眼看去,钱面上四个模糊造印——圣德通宝。
“铜钱以铜铅混制,铜越多则质越精,反之则越次。
大魏祖制,铸钱以铜铅对半,元宁年间就算老皇帝再昏庸,也不敢动乱的钱制,没想到在圣德年间打破了。
铜三铅七,哼,官家以钱换钱,用铜三换铜五,回炉再造,只要倒手两次次便可赚取一倍。
可天下没有一家的买卖,既然官家能以钱换钱,那商户为何不一方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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