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华无奈,只得跟着他到最近的亭子坐下。
然而坐定之后,沈建义却迟迟不开口,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
这目光让沈玉华莫名心慌,她强自镇定道:“二哥有什么要说的吗?”
沈建义终于开口,声音低沉:“你变了很多,跟我记忆中不太一样了。”
沈玉华勉强笑了笑:“我嫁人已经快四十年了,不变才奇怪吧。”
沈建义没有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这些年,你在叶家过得怎么样?”
沈玉华一愣,没想到二哥会问这个。
她斟酌着回答:“还好,叶家待我不薄。”
“是吗?”
沈建义的目光变得锐利,“那为什么我听阳泽说你一直将自己困在宅院,冷漠淡薄。”
沈玉华勾唇轻笑:“那又如何?女子嫁人后便是夫家的人,如今也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现在关心我过得如何,也晚了吧。”
沈建义沉默片刻,突然说:“你嫁到叶家,已经是当时最好的选择。”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沈玉华猛地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当时圣旨到后,我便跟父亲说我愿以沈家的名义入仕,待时局稳定,再将我从沈家除去,你也已经嫁到如意郎君,皇室就无法挟制沈家。”
“所以那时你的腿突然受伤跟这件事有关系。”
沈玉华声音很笃定,原身记忆里圣旨后不久,这位二哥因腿受伤只能被关在房间中静养。
沈建义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祖父知道了,让人打断我的腿,将我关在房间,等我能出来时,叶将军已经用军功换了你的婚事。”
黑夜中,宋嬷嬷远远的瞧见沈玉华从外面进院子,便快步迎了上去。
“老夫人,怎么这般晚,老奴正准备拿披风去接您呢。”
沈玉华摆手,声音有些无力:“我想歇歇,不用伺候了。”
宋嬷嬷停在原地,只能默默注视着她回到房间关上房门,眼里是化不开的忧色。
沈玉华房中的灯火通明,整夜未熄。
她坐在窗前,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的夜色,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沈建义的话语。
“当年族内并不太平,对你的婚事都各有思量,母亲和父亲担心他们算计你,本只想趁着圣旨让你去京城暂避,后来叶将军上门求娶,是以叶家的掌家权为聘礼,母亲知道你嫁入叶家,已经是当时最好的选择,才擅自应了你的婚事。”
这些话语撕开了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替原身惋惜。
原来,原身会嫁去京城,是为了保护她。
而她到死都还在怨恨沈家,不知道沈家为了她,费尽心思计划筹谋。
沈玉华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只可惜,这些话她已经再也听不到了。”
天色渐明,宋嬷嬷轻轻推开房门,看到沈玉华还坐在窗前,不由得惊呼:“老夫人,您一夜未睡吗?”
沈玉华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无碍,只是有些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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